与此同时。
“我说祖宗,你到底为什么还没回家?您家奶奶的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原疏面无表情把手机拿远了一点,而后开口说了一个名字。
孟知鹤:“什么?你在酒吧?你戴帽子口罩了吗?经纪人知道吗?”
“算了,你别动,我离得不远,我来找你。”
孟知鹤赶到的时候,原疏面前已经堆了一排酒瓶。
他没戴帽子和口罩,一张惊艳的脸就这么完完整整露出来。
垂落的半长发扫过修长脖颈,将喉结那点不甚明显的红勾勒得性感撩人,叫人血脉喷张。
再一看周围,不少美女的眼神都有意无意落在他身上,却都踌躇着不敢上前。
因为他今晚心情实在太差,周身气场强大,像是一个天然屏障,轻而易举将他与周围人隔绝开来。
孟和鹤推开一个要来搭讪的女孩子,一把夺走原疏手上的酒杯。
“借酒浇愁呢你?别喝了。”
原疏看他一眼,淡淡道:“我没喝。”
孟知鹤低头一看,还真是。
这家伙确实一杯都没喝,他不知道抽什么风,把不同的酒全倒进了一个大杯里。
孟吃鹤忍不住道:“你预谋毒死谁?”
“我这还有点昨天剩的稀饭,给你一起兑里?”
原疏:“……”
“闭嘴。”
孟知鹤:“行了,走吧,我开车?”
原疏把那一大瓶混合液体揣在怀里,冷静道:“我可以开。”
“我没喝酒。”
孟知鹤凑上去闻了闻,确实没什么酒味儿,他欣然同意。
“那行,开我车开你车?”
原疏看他一眼:“你的吧。”
“啧啧啧,我知道原因,荀姻今天看都没看你那亮瞎人眼的大G,转头上了一辆电动车,你心情不好不想再看见那车是吧?”
“我可以理解,真的,这事摊在谁身上都不好受,换做是我,说不定还没你坚强呢……”
原疏冷冷看他:“再多说一句,你不信不信我自杀?”
孟知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