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把你调教成这样了。”
本就长着一张尤物的脸,还把自已绑起来,做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这还给人活路吗?
得亏她是个正人君子,但凡换成其他心智不坚定的,这会儿估摸着都扑上去蹂躏他了。
“咳咳,你先把自已松开,这样被人看到了,我真的不好解释。”
荀姻试图把领带扯开,但原疏顺势倒在了她身上,精瘦的身材直接把她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还不忘一手护住她的后脑。
荀姻:“……你装的吧?快把我松开。”
原疏趴在她身上,一言不发,轻微的鼻音混杂着绵长的呼吸,落在她耳廓。
看样子好像确实睡着了。
荀姻叹一口气,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往外推。
但他身体又重又硬,怎么推都推不动。
反复几次之后,原疏一动不动,反倒是荀姻自已累得气喘吁吁。
“你给我等着,等我缓过劲儿,我就把你拉出去游街示众,看你还敢不敢乱闯别人房间。”
原疏也不知道听没听到,眉心蹙了蹙,反射性地抬手哄她。
“乖乖,睡觉……”
“我在。”
荀姻呼吸一顿。
或许是时间太晚了,又或许是她折腾得太累,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眼皮好重,思绪好沉。
头顶的吊灯开始旋转、摇晃,慢慢变成看不清的光点,消失在意识的边缘。
荀姻做了一件她这辈子都不会做第二次的蠢事。
她睡着了。
甚至忘了房间里还有一个不打一声招呼就闯进来的原姓登徒子。
虽然很蠢,但她睡得很好,没有做梦,也没有惊醒。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做好早饭的荀然开始敲门。
“姐,你醒了吗?我看你房间里的灯亮了?”
而此时此刻才睁开眼的荀姻,看着睡在自已旁边,两只手还紧紧搂着自已的原疏,整个人陷入一片沉思。
她昨晚终于还是兽性大发了吗?
原疏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