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什么都好,可什么也不会,也不知自己能学好哪一样。”
柳芸娘轻笑着,无奈摇了摇头。
“那从明日起,我先每样都教你一些吧。”
“哦,好…谢谢阿姐!”
璃月终于安心地退了出去,心里还有一些小雀跃。
她才不要鸨母替她请师傅,跟着阿姐比什么都强。
璃月便这样随侍在柳芸娘身边,日子似乎过得格外安稳。
在醉仙阁,吃穿用度确实比之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柳芸娘又时常护着她,她便也没受什么委屈。
可这样安稳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不然,阿娘又为何这般忌惮她进醉仙阁呢?
那日,璃月像往常一般跟在柳芸娘身边。
她刚刚送走一位客人,柳芸娘则轻呼一口气,会客完毕,一脸的疲惫。
因柳芸娘并非一般的娼妓,平时会客也只卖艺,来见她的客人除了达官贵人,还有一些文人雅客,且需要预约,才能被接待。
那些人多少顾念着脸面,极少醉酒失态或动手动脚的。
是以,若非客人要求,璃月可一直随侍在柳芸娘身侧。
这对璃月来说,每次都是极好的机会,可以一饱耳福和眼福地欣赏柳芸娘表演。
今日客人刚走,柳芸娘也有些累,正准备离开雅间回房休息,便听到外面鸨母高扬的迎客声。
“诶呦!严大官人啊,你可是好久没来了,真是稀客啊!快里面请,花红!…柳绿!…快来伺候严大官人呐!…”
可那位大官人似乎并不满意。
“去去去!滚一边儿去!…都是些什么庸脂俗粉?妈妈就这般糊弄某家?…”
“冤枉啊!这是哪里的话?!…”
不等鸨母解释,那位严大官人已经破门而入,进了柳芸娘和璃月所在的雅间。
璃月吓了一跳,正是那日寻她们麻烦的醉汉。
“哈哈哈哈!…芸姑娘,多日不见,姑娘越发明艳动人了。
某家这些日子对姑娘甚是想念,不知姑娘如何啊?上次一别,可曾想念某家?”
醉汉这次似乎尚未喝酒,人倒算清醒,言语听起来也正经一些,可这好色轻浮的性情却更胜之前。
那严大官人急切地向柳芸娘凑过来,一时吓得璃月直往后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