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霖:“敢爱的人有很多,敢这么宣誓主权的人可不多。”
在靳霖的视角里,徐砚清高调表白一事绝非冲动,一定是蓄谋已久。刚开学就表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明确拒绝所有想接近他的女生,同样告诉所有想接近卿妍的男生,这姑娘有主了。
郑哲:“所以牛逼啊。”
钱理:“我真没佩服过谁。”
徐砚清把照片设成屏保,打住三人,“行了,睡吧。”
靳霖:“嫂子睡了?”
徐砚清:“你话真多。”
靳霖关灯,“睡觉睡觉。”
隔天徐砚清真的弄来一支药膏,趁着两个班休息的功夫大模大样地过去找人。
孟晓晓提醒:“妍妍,徐砚清来了。”
正在和别人聊天的梁糖赶紧结束话题,看向远处的人,“哎呀呀,这么明目张胆。”
孟晓晓:“好好嗑啊。”
卿妍往一侧走了点,后面都是同学她有些放不开。
徐砚清单手抄兜,另只手垂在腿边,暖风吹得他手里的帽子左右摇摆。
少年的上衣吹起一个鼓角,额前的发肆意凌乱,阳光打在他锋利的喉结上,那地方似乎稍稍往下滑动了下。
她的身后和他的身后像是人海。
数不清的视线飘落而来。
他走来的步伐不重不急,不知道是光线的问题,还是心理在作祟,他头顶的烈阳无形中逊色了几分。
徐砚清递来他的军训帽。
“干嘛给我?”卿妍不明白他的意思,先接过来帽子。
徐砚清俯身,紧锁少女迷离的双目,一字字地往外冒,“宝宝,去印的药膏。”
“我不要。”卿妍瞬间觉得手上的药膏染了温度,跟烫手山芋呢。
早晨她看过了,只有浅浅的一点痕迹,哪里需要用药膏。
徐砚清的手伸进帽子里,捏住药膏的另一角,清冷的面色溢出散漫的笑,“老子晚上亲手给你涂,好……”
卿妍哪还有心思等他说完,“我不要。”
徐砚清慢条斯理地垂眸,指尖穿过卿妍大拇指和食指间的缝隙,直直地抵着少女的掌心。
卿妍下意识握拳,反应过来后,又迅速收回手。
“徐砚清,你要干嘛?”卿妍局促的看向四周,细声细语地说:“好多人。”
“给老子把帽子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