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楚曜语气郑重,“你一定对这个姓氏有疑问了,我只能说,姓氏不代表什么。”
刘洢璕转过头微微皱眉,的确,楚午祝,那个灭了她家国的人,他也姓楚。楚姓,应是大禹国的国姓。这个姓氏让她对他才升起的一丝好感犹如掉入了沼泽,无声无息的陷了进去。
“撤了你的内力吧,别耗损太多,我无事。”她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
她冷冷的语气顿时令楚曜有些后悔,他本想编个化名告诉她,毕竟难得的,她已经对他有了好奇,可是,心里却有一种深深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感情让他不想欺骗她,于是仍然报出了自己的真名姓。他想来她一定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顶多只是质疑这个姓氏,结果果真如此。
刘洢璕压下乍听这个名字引起的记忆回旋,又忍不住问起那些山匪来。
“那天我在这里受伤的那群匪徒怎么样了?”她淡淡的询问,语气听不出一丝感情。
“那些山匪早已受朝廷通缉,于不日前尽数剿灭。至于那个救你却又害你受伤的男子,消失不见踪影。”楚曜回答得也是淡淡的,两个人的一问一答显得不知道有多官方。
刘洢璕心下稍安,她本还一直担心老十一,毕竟他也算得上是为了救她背叛了他的大哥,就算是装昏估计也骗不了那群人,这下他应该是没事了。她此时还不知道十一公子武功卓绝,本就是混进去玩儿,顺便把那些人收拾一下的。
不一会儿,四人三马就穿过了小月林,来到了饶鱼山西北。好在山路还算平缓,路上还被铺上了一些石子,想必是为了防止下雨山路湿滑。刘洢璕两世都没有骑过马,虽然并没有骑多久,身后还有个人护着,可是还是觉得整个腰都快改姓了,不是她的了,还有大腿内侧似乎被磨破了皮,颠簸中摩擦得越疼痛起来。她皱眉咬牙,想着长吉洞应该不远,自己只要再坚持些时辰就行了。楚曜自然不傻,感觉到身前的人全身紧绷,而且还不停的试图用手撑在马身以减缓奔跑时给她腿带来的冲击。他撇了撇嘴角,托着她的腰一举,随着刘洢璕一声惊呼,她被他转了个方向,现在她侧身坐在马上,被他牢牢搂着。
“这样会好些。”
刘洢璕听得楚曜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不由得因他的耳语微微红了脸,心里也因他的细心有了些涟漪,一会儿就将他姓楚的事抛到了脑后。
“这样会好些。”
刘洢璕听得楚曜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不由得因他的耳语微微红了脸,心里也因他的细心有了些涟漪,一会儿就将他姓楚的事抛到了脑后。
山中绿叶笼罩头顶,细密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刺透进来,有微风轻抚带动树叶“沙沙”作响。
此时楚曜却突然一勒缰绳,停住了马,又举起右手示意护卫停下。护卫们堪堪停在他身边,又指挥马退后两步,依然落在他身后半个马身。
“怎么了?”刘洢璕偏头问他。
“有戏看了。”
只见楚曜微微勾唇一笑,刘洢璕立马捂住了眼睛,实在是太耀眼了,这人,芝兰玉树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气质,随随便便一个痞子一样的笑就足以叫我心颤,哦多克?
刘洢璕不住的捂眼摇头,楚曜瞥见她的样子不住的好笑,不由得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突然旁边的树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刘洢璕还没来得及细听,身子一轻,就被楚曜带着飘下了马。与此同时,树丛里窜出不下百名土匪打扮的人,一言不,个个提着长剑杀了出来。虽然每个人都蒙着面,但那股子杀气却是怎么掩盖也掩不住的。
“还挺多。”楚曜偏了偏头,揽着刘洢璕站在了一棵榕树下,两个护卫依然守护在他身侧,他眼睛瞟了一眼四周,冷冷的声音传出,“杀了,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四周突然涌出十来个人,围住那百来人开始了厮杀,一阵铿铿锵锵刀剑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片天空,一大群鸟从树林里惊叫着飞出,扑腾上天,将本来就喧嚣的打斗场惹得更加吵闹了。刘洢璕被楚曜护住,冷淡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场厮杀,那百来人个个武功不弱,身法一致,剑术高绝,却被那后来而上的十来人围在中间搅杀。
刘洢璕看了一会,数清楚了那后来的是十八个人,看清楚了他们个个身穿青色烫金边的短打,而且他们身上不止有一种两种兵器,而是全身上下无处不藏兵器,无处不藏杀机。只见他们一会从袖中射出长鞭,对着场中抽杀,一会儿从腿上射出暗器,射杀面前一片,一会儿又从背上摸出一把轮刺,对着场中投掷过去。那百来人手中只有一柄长剑,又未节阵,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伺候?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那围剿的场子里就无了活口。
“下去吧。”楚曜挥了挥手,不等那十八人复命就把他们赶了下去,他们得令后齐齐对着楚曜一躬身,便朝四周飞身而去,一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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