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她一边脱外套一边说,“师傅,我tm可遭了大邪了!你快看啊!”
当她把外套、丝巾和墨镜全部卸掉后,我脸色倏地一变。
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让谁给咬了,圆圆的形状,青一块紫一块,脸和脖子上到处都是。
我走过去,临近观察,“这么严重,看医生了吗?”
她烦躁的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医生有用我就不用愁了,医院我也不敢去,家庭医生给我开了些药膏,涂了屁用没有!”
她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过膝的皮靴显得她的腿又细又长。
她冷静下来,看了我几秒,“你怎么消瘦这么多?你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摇头道:“没事。”
“你这瘦的下巴都尖了,你要是累,我改天再过来也行。”
“不用,你和我说说你的情况。”
她揉了揉太阳穴,“我这几天睡的也不好,老是做噩梦,一定是有谁又背后搞鬼了!”
我能理解她说的这番话,她们这行,竞争激烈。
之前就是有竞争对手,找人给她下了降头。
她走投无路,经人介绍结识了穆莺,穆莺又把她介绍给我的。
所以现在她只要出了问题,第一时间就会联想是不是背后有人搞她?
我掐了掐她的脉和手指,鬼脉一直在跳,还是个门外的小鬼。
我们这行的行话,‘门里的’就是故去的家人,沾亲带故的鬼。
‘门外的’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鬼。
我问她,“你家里是不是有外面带回来的东西?”
她似乎没听懂,反问道:“外面带回来的?
买的东西算吗?
那可太多了,我天天网购!”
“不算,我指的是捡的。”
她‘扑哧’一声笑了。
“师傅,你快别逗我了,我这条件怎么可能在外面捡东西呀?”
我笑着耸耸肩,看着她没说话。
她的笑凝滞在脸上,她知道我从不开玩笑。
她垂下眸仔细思考了下,猜测道:“你说能不能是我家保姆捡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你可以问问她,最好是能把东西拿来。
不然今天我解决了你的事,过后还是会有邪门的情况发生。”
她脸色难看的掏出电话拨通,按了免提键。
那边接通后,她神情严肃的问道:“刘阿姨,你最近有没有带外面的东西回家?”
对面支支吾吾,“小楚啊,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外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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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有没有往家里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