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他人有风险,这不,钱大双就被反套路进去而难以自拔了,她硬着头皮描摹,“当然……当然是夜公子更胜一筹。”
嘴上这样说,钱大双心里却腹诽了一大串,夜星川,你一言不合就抢人的本事真的是更胜一筹,你和那个楚公子都没有本宝的男友好,他是无可替代的,最好的。
然而萧晔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他一抱臂,神色慵懒,“是吗?你称呼姓楚的为兄,那也叫我声哥!”
钱姑娘郁闷的差点狂吐几口老血,特么的,本宝这个弱女子找个路厕而已,碍着你们谁谁了?
可你们一个个的都吃饱了撑得慌,各种围追堵截都用上了!
随便过个节,然后本宝就多出来一个有钱的哥,重点之一是这货疑似本宝的男友,神情语气以及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似是而非。
重点之二是这货的生理年龄就是一个半大孩子,在现代社会连领个结婚证都不够资格,还得等好几年。
叫他声哥,本宝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服气!
但是形势比人强,钱大双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只能妥协服软,拖出来死鬼丈夫当挡箭牌。
“夜兄,你是我亡夫的好友,我亡夫的灵牌还供在家里堂屋没撤呢,明天我就该送他走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调笑他的孀妻,你就不怕他晚上入梦吗?”
话虽如此,但事实上钱大双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对于阎大豹的灵牌供奉,她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虔诚。
忘记上香供饭菜是常有的事儿,说是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也毫不夸张。
不过阎大豹也没有给她托个梦啥的,她由此越发觉得人死如灯灭,真是啥也没了,还是活着好。
钱大双也晓得死人为大,她消遣死鬼丈夫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可是她也有情非得已的难处啊,就比如现在。
所以钱大双在心里祈祷着,但愿死鬼丈夫依旧好用,夜星川不要再为难她了。
萧晔一对湛然墨眸里的揶揄意味一点点褪去,唇角微凝,“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懂,我意思就是我比那个姓楚的可靠好用,他是个经商的生意人,比你精于算计,而我绝对不会算计你。”
说完,萧晔招手喊过来车青,转脸问钱大双,“需要买多少冰糖葫芦,我这就让车青去买,咱们正好可以慢些走赏梅看雪!”
钱大双心知肚明,她和夜星川肯定是纠扯不清了,因为他要做啥根本就不和她商量着来,而且她也无力改变他的决定。
就比如现在,如果她出言提及给冰糖葫芦钱,给车青跑腿费,他肯定就会马上翻脸,那她就难以脱身了,所以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
“家里的几小只,来镇上的这几个,再加上铁墩儿,人人有份儿,一共十串冰糖葫芦。”
萧晔轻嗯着,挑唇而笑,“你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