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还是我们这儿的姑娘单纯吧,这才几天,文翠花就定下了终身大事!”
听到萧晔的感慨,钱大双不以为然,“翠花是翠花,我是我,早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耗在我这儿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所以你还是物色个你们本地的女子吧!”
是的,两人都是就事论事表述心思,没有地域黑,更没有地域攻击!
萧晔的回应是捉住了钱大双的手,后者是动口不动手,“我想吃蒸酥糕啦!”
这样一来,萧晔只得松了手,从车厢一角的木箱里拿出来那包蒸酥糕。
钱姑娘心里甚是得意,她可是块老姜,某个小屁孩打她的主意容易,暧昧聊骚可不容易。
打开油纸包,里面一块块鸡蛋大小的蒸酥糕上沾满了白芝麻,看着就有食欲。
钱大双吃了一块,一点也不腻,与糯米小丸子的味道差不多,真不知道为啥要取那么个名字。
吃货嘛,遇见合胃口的美食那就是二话不说尽数消灭,所以钱大双埋着头,捏着一个个蒸酥糕,嘴巴不停。
等她捏起来最后一个蒸酥糕时,萧晔忍无可忍,毫无预兆地捉住了她的手腕,拉到他的嘴边,优雅地品尝着。
末了,理所当然地解释,“刚才翠花女婿可说了,让你男人也尝尝蒸酥糕!”
钱姑娘郁郁然,郑彦的原话可不是这样的,这厮咋能自封是她男人呢?
还有,这厮吃蒸酥糕,她没意见,可是他吃完后吮了她指尖好几下,她有意见!
她指尖没沾蒸酥糕的渣渣,也没沾一颗芝麻……这厮就是大玩暧昧!
好,是他自己想试试撞南墙的滋味,怪不得她无情,毕竟该说的话她都叨叨了一百一千遍。
回到了金记后,文六斤喜滋滋地说了文翠花的事儿,“大双,就是你和夜公子,楚公子离开的那天,文泽带着郑彦那小子来了,过来时带了一坛子花生油和一大包蒸酥糕。”
文六斤笑意更浓,“那小子干干净净的,眉眼端正嘴又甜,翠花一下就看对眼了,我们看着也不错,他和文泽有好几年的交情了,文泽暗地里和我说郑彦为人正直得很,只要翠花进门后能生个男丁,郑彦这辈子绝不会纳妾。”
钱大双心里咯噔一下,那要是文翠花嫁过去后生不出来带把的男丁,郑彦就要纳妾啦,那文翠花的日子咋能好过啊?
但是,包括文六斤在内的众人都没在意这个茬儿,都笑嘻嘻地夸郑彦各种好。
所以钱大双也不想当不讨好的事儿精,笑着说路上遇见了郑彦等人,郑彦看上去不错。
文六斤聊兴更高,“郑彦认了金记的门后,天天抽空过来看翠花,两人嘀嘀咕咕可热乎啦,我寻思着那就赶紧办喜事好了,他们父子今天去文家很有诚意的,带了好几包蒸酥糕和一坛子花生油,这门亲事儿一准能成,也就是两家人当面敲定一下婚期等等的事儿。”
钱大双语气透着微薄的轻讽,“翠花还没过门就琢磨着替夫家省钱啦,这不,连媒钱都替郑家省下啦,但愿郑彦一直能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