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双心底窜出来一个念头,如果她假装上吊以示自己的郁愤,某人会反省而以礼待她吗?
然而事实比揣测坚挺!
刚才的那一幕在钱大双的脑子里再现,是的,某人平时有多柔情,一言不合时就有多无耻无情,即使她真的上吊也没啥卵用。
“你这个猥亵惯犯……别碰我!”
当萧晔折返回来,侧卧在钱大双身旁,横臂揽住了她,钱大双牙齿打架,近乎歇斯底里。
萧晔清晰地试得被子下的这一团瑟瑟发抖,他不吭声,只是用力地箍着,仿佛怕下一刻被子和钱大双都长了翅膀飞走似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敢掀开被子看看钱大双的哭相,因为即便是钱大双衣衫整齐,但她从头到脚却也散发着无形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发丝,她的泪痕等等无一不是无坚不摧的利器,弹指间就可以摧毁他貌似坚不可摧的寒甲。
怕,萧晔很怕他一个忍不住而要了她……
翌日快近午饭的点儿时,早就睡到了自然醒的钱大双玩够了专业挺尸,脑袋从薄毯里探出来。
果然,萧晔果然在炕尾盘膝打坐!
世间有一种无解的郁闷就是,她看到了某人就会萌发浓浓的生无可恋!
今天寅时的更声一响,萧晔就亲醒了她……她睁开眼时,虽然室内昏暗得很,但是她依旧看得真真儿的。
萧晔的薄唇与她的脸难舍难分中!
彼时,萧晔把玩着她的一绺发丝,慵懒笑着让她做选择题,她是让他继续亲下去,还是练两个时辰的功夫?
威武不能屈,练功夫也就是累点儿,比忍受某人的猥亵强之百倍,于是,钱大双选择练功夫。
但事实是萧晔带着钱大双去了山林里练功夫,钱大双甚至可以听得见一声声凌厉的狼嚎,爱惜小命如她只能疲于奔命地追赶萧晔。
这种练轻功的感受只有四个字,生无可恋!
两个时辰后,也就是辰时,萧晔带钱大双回了金记,她狼吞虎咽吃了早饭后,回屋补觉而真睡加装睡熬到了现在。
萧晔适时地睁开了眼睛,他望过去时,视线正好撞见了钱大双苦大仇深的目光。
他心里正贼爽着呢,丝毫恼不起来,不过也不想说话,仍然沉浸在某种甜柔中……
今天还未到寅时,他就趴在钱大双身旁端详着她的睡颜,瞧着睡得像小猪崽子似的钱大双,他心里的郁然越来越多。
他失眠了,而她睡得死沉,这太不公平啦,如何怎样才能让他心理平衡呢?
是的,他开始亲钱大双,从他最喜欢的唇瓣那儿铺展开来柔吻,难得的是小女人真没让他失望。
直至他意兴酣然而想解她的衣带时,她才如结束冬眠的熊醒转过来……他不得不悬崖勒马。
然而,她唇瓣的那股子香甜柔软到了这会儿也挥之不去,而且他很是得意自己啜吸的力道刚刚好,不留痕迹地解了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