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再撩下去,她真会合不拢腿,“小兄弟,我真的困了,你还是去洗漱吧!”
萧晔放下了钱大双,自己也挨着她躺下,“双双,我在隔壁屋里已经洗漱完了,看来,我这张俊脸吸引了你所有的注意力,只不过你善于嘴硬罢了!”
直到此刻,钱大双才发现萧晔穿的是一袭中衣,她闭了眼,还没扪心反省出来个一二三,就熟睡过去。
萧晔动作熟练地将钱大双揽入怀里,是的,这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已经有过好几次。
每次都是他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而他搂着她的腰,她依然睡得小猪似的。
额头抵着额头,萧晔闭眼吸纳着小女人身上惹他迷醉的香息,时不时啜吸一下她的软唇,心,要暖炸啦,甜炸啦!
因为她的存在,他不知不觉爱上了夜,但愿今年冬天的长夜里,她会心甘情愿地承受一个妻子该承受的盛宠,他太想真正成为她的夫。
翌日,钱大双早上醒来时,没有看见萧晔,她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跳支舞。
她收拾停当,去前厅吃早饭时,一个侍卫给了她一个字条,就是萧晔狂野不羁的字迹,“双双,我有事要忙,你自己回镇上,保重!”
钱大双默默读了好几遍,直觉字里行间渗透着一股子郑而重之,心道某人这次肯定是回家相亲成亲播种去啦,她自由啦!
饭后,钱大双没有解决三急的需求,但还是专门去了一趟茅厕。
她将萧晔留下的字条狠狠地丢进了茅坑里,仿佛是将某人丢进了茅坑一般过瘾。
小鹏和钱小川一大早就被带到柿子园里的林中练功夫去了,钱大双也不用专门去告别,说不定哪天她就和楚千楼过来小住几日。
就是那个给她字条的侍卫说车青安排好了骡车,正候在院门外,钱大双再无留意,挎着小包袱上了骡车。
本来她没有包袱的,因为萧晔买了些首饰和脂粉等等放在了钱家,这次就一并打包给了钱大双。
本来钱大双不爱占小便宜,但是她寻思着某人还霸占着她亡夫的首饰盒呢,那么他的这些东西,她不要白不要。
而且,钱大双还利用了一下这白来的脂粉,她对着白来的镜子,化了个男妆。
凑巧,车厢里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男衫,钱大双麻利换上,将自己的衣服放进包袱里,这样她就成了个文弱书生。
到了镇子口时,钱大双让赶骡车的侍卫停下,她下了车,直到她融入了滚滚人流,这个侍卫才回过神来……钱姑娘这是想干嘛啊,赶紧的,赶紧向上禀报。
时间尚早,钱大双并不急于回金记,而是漫无目的随意闲逛着。
她换张脸,换身衣服,就可以享受走在大街无人识的自由自在,看来,多用脑子就可以过得舒服点儿。
走着,走着,钱大双就望见了一个熟人,阎四豹,她蓦然心生一念,想要调戏一下阎四豹。
咳咳,她可是阎四豹的寡嫂,而阎四豹也是有妻子的人,她不是真的勾搭,而是帮于腊梅考验一下阎四豹的人品。
钱姑娘不晓得她在这儿定定的瞧着阎四豹,暗处,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