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老同情阎大豹来着,他明知道原主喜欢文东刚,却不想看到原主委屈的嫁给张秃子,就当了接盘侠,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但事实是他是只老狐狸啊!”
萧晔仿佛是听到了最高赞誉,“那当然,我的妻子嘛,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她的身子和心都是我一个人的,一丁点儿也不能分给别人!”
曾经嫌弃她又丑又不矜持的是哪个啊?
啪啪打脸不疼么?
如是腹诽着,钱大双强调,“但是,先前拜堂的新娘不是我本人,新郎也不是你本人,所以我们不是夫妻,还是情侣关系,我不高兴时还可以闹分手。”
萧晔一听就急了眼,“双双,你闹分手可以闹,反正我不会同意,但是拜堂的新郎就是我本人装扮的,你就是我的妻子,这几年来,阎大豹都是我本人,我白天在文家屯子,晚上才去山庄歇着。”
钱大双执拗起来,“你长得挺聪明的,咋听不懂人话啊?拜堂的新娘不是我本人,她死了,她才是你的妻子。”
萧晔脑子也不慢,“双双,你晓得她喜欢的男人是文东刚,我喜欢的女子是你,反正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媳妇儿!”
钱大双需要的是一个靠谱的丈夫,不是一个擅长油嘴滑舌的小骗子,她揪住了萧晔的耳朵,自认是有理取闹。
“老狐狸,还想骗我啊,萧雪和我说过阎大豹写的字很难看,有次还托文秀才写书信,那时的阎大豹肯定不是你。”
宠妻狂魔如萧晔奉行一条,媳妇儿讲道理最好,如果不讲道理的话,那能咋整?
哄着呗!
因为他爱的是媳妇儿这个人,不是干巴巴的道理!
他可以和宝贝媳妇儿玩亲亲,滚床单,媳妇儿能给他生宝宝,再好的道理也仅仅是道理而已,反正统统没有他媳妇儿好。
萧晔凝眉回想着,“双双,你真的是冤枉我啦,那次的那个阎大豹真的是我本人,因为文秀才家连着好几天都喝糊糊,我就请他有偿写信,事后给了他一百文,那封信当然是烧掉了,我还记得文秀才喝多了,说了苏素婶子的好多事儿。”
自认不会无理取闹的钱大双没话啦,乖乖无害地亲了一下萧晔帅帅的喉结。
萧晔得到了奖励吻,有点儿得意地炫耀,“双双,我的脚写出来的字是真的难看,手写出来的嘛,师父都夸好看如笔走龙蛇,我不是给过你好几个布条,好多字条吗?你还没看够我写的字吗?”
瞧着小汉子这副嘚瑟样儿,钱大双晓得男人就不能惯着,她马上开启无理取闹模式。
“你就是个自恋狂!你教萧雪功夫却不教我,导致我差点被她捅死,和离吧!”
自家的亲媳妇儿就算是无理取闹,那也是亲媳妇儿啊,只能好声好气地哄着。
萧晔解释,“双双,我也不瞒你,我这个人没啥耐性,一直都是车青教萧雪和萧鹏练功夫,我偶尔点拨一下萧鹏,后来,我得知自己由于头疾活不过三十岁,更是没一点儿耐性,常常连我娘的书信都懒得看,懒得回复。”
不是萧晔说,钱大双几乎都忘了这个茬儿,不知怎么的,她的心脏骤然一缩,真切地抽痛了一下。
如果她的小汉子真的活不过三十,那她真能因为想他而疯掉,剩下不到十年的时间了,她必须陪着他跨过这个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