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善扭头看他,明亮的眼睛迅速地变换了许多颜色,突然,他妩媚的笑了,这一笑,就好像冬去春来,百花怒放,陶清客不免一怔,竟然看的痴了。
陶小善笑盈盈的扑到他怀里,仰着脸道:“你放心,我不过使个小性儿罢了,怎么会真走呢!倒是说不定哪一天,你要赶我走呢!到时候,我可赖着不走的!”
陶清客苦笑道:“我哪会赶你走,只怕你有一天会嫌弃我这个老头子!”
陶小善笑着挣出来,便引陶清客往小宅走去。
小宅里空无一人,陶小善自告奋勇,替陶清客烧水做饭。这边烧着水,那边他就愣上了神,脑海中老是陶清客那柔软的头发和温柔的笑脸,突然又换成了陈寿和他师妹纵情欢好的画面,脸一热,嘿嘿傻笑起来。
突然水开了,喷出的蒸汽吓了他一跳。手忙脚乱的泡好茶,他突然有了主意,他摸出郝双珠送他的“碧珠”,吃吃的笑了起来。
陶清客吃过了饭,便要休息。陶小善一边铺床,一边暗暗观察他的反应。只见他渐渐的开始烦躁不安,直嚷着热,又把壶里的茶都喝干了,陶小善忙跑出去添水。
陶小善慌慌张张跑回来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陶清客衣衫散乱,趴在屋里洗澡用的大缸前,头浸在里面,地上泼的到处都是水!
陶小善忙扔掉手里的壶,扑过去把他拉起来,陶清客满脸是水,脸色惨白,似乎昏厥过去了。
陶小善惊慌的哭喊起来:“陶老头,你别吓我,快醒过来,醒过来啊!”
陶清客果然悠悠醒转,陶小善发觉他的体温烫的吓人,眼睛也发红了。陶清客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小善,你快走,快走!”他用力的把小善往外推。
陶小善死死抱住他,哭道:“我不走!你怎么啦,怎么病的这么厉害!”
陶清客突然难耐的低吼一声,像头豹子一样的把他扑倒在地上,陶小善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吓得呆了。
陶清客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狂野的吻起来,陶小善不相信的睁圆了眼睛,突然清楚地感受到嘴里的痛楚,陶清客的舌头和牙齿在他的口腔中肆虐,一股血腥弥漫开来。
那味道刺激了狂乱中的陶清客。他呜呜的呻吟着,重重的低喘着,开始大力的撕扯小善的衣衫,几下之后,两个人就几近赤裸了,陶小善只觉得背上一凉,随即感到陶清客的手和唇毫不客气地在他全身游走,他试着推开他,陶清客却一口咬住他胸前的蓓蕾,陶小善痛的大叫起来。
陶清客更加兴奋了,他一路咬下去,最后猛地扯开小善白皙的双腿,向大腿幼嫩的根部咬去,陶小善又是一声尖叫,陶清客便死死压住他的双腿,突然把自己肿胀的惊人的分身狠狠捅进了小善未经人事的身体内。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小宅里响起。陶小善痛的几乎马上昏厥过去,陶清客却开始狠命的律动起来,陶小善的五脏六腑全都绞痛不止,疼得面孔都变形了。鲜血汩汩的从二人紧密胶合的地方流出来,陶清客突然全身剧颤,一股热流直冲进小善体内,他头脑里一片混乱,软软瘫了下去。
陶清客却没有恢复清醒,只见他低吼一声,把小善一个翻转,又开始律动起来,不多久又射在小善体内。就这样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下体已经痛到麻木了,陶小善筋疲力尽的跪在地上,陶清客还在他身体里抽送着,到处都是两个人的血和精液!不知这样的地狱何时才能结束,他茫然绝望的闭上双眼,感觉陶清客满是汗水的皮肤在他后背上亲昵而狂野的摩擦着,他狂乱而充满欲望的呼吸狠狠喷在他敏感的脖颈上,惨不忍睹的下体突然升起了一阵奇异的快感,他的欲望也慢慢挺立起来,陶清客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突然伸出手,将他的分身紧紧握住,使得陶小善一阵窒息,同时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最后的时刻到了,两人同时低吼出声,射出了炙热的液体,陶小善被淹没在这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当中,晕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
阿双悠闲的坐在客厅里品茶,风清扬出门办公去了,正好可以松口气!今天风清扬虽然罚他在家面壁思过,口气却软了下来,显然不再生气了。阿双心情愉快,一边喝茶,一边哼起小曲儿来。
陶小善突然箭一样冲进来,厉声吼道:“郝双珠,你害得我好惨!”
阿双一愣,道:“小善你不是昨天刚走么,怎么又回来了?”
小善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发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怒道:“你——你——!”
阿珠正好踏进门来,看见这幅情景,忙上前拼命拉开,道:“这是怎么啦,好好的,又打什么架?”
陶小善气的直哆嗦:“还不是他给什么春药!把我害惨了!”
阿珠一听杏眼圆睁,怒道:“是真的么?”阿双愣愣的点点头。
啪的一声脆响,阿珠狠狠地给了阿双一个耳光,“你怎么能给他那种东西,风哥哥要知道了,决饶不了咱们!”言罢,泪水涌出眼眶。
见阿双呆呆的僵立,阿珠气急败坏的哭泣,陶小善突然一阵心酸,哭道:“罢了,他那样欺负我,我也不想活了!咱们一块死吧!”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耳边模糊的听到郝双珠兄妹焦急的呼唤,“小善,小善!”
“小善,小善?”陶小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到郝双珠兄妹关切的面孔,轻轻动了动,随即感到全身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只听阿双深深叹了一口气,懊恼道:“都怪我!没想到这药的药力这么强。让舅舅把你伤成这样,看你全身都是伤,没一块好地方!那里伤的尤其厉害,我虽然给你涂了药,可要治好,恐怕也得好多天。小善,你打我吧,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