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上了茶,和碧落一起收拾好,就都出去了。
夫君,是有事要说?
她有些热,扯松了领口,摇着一把团扇坐在不远处。
恩,估计后天就要去觅江,发大水了,上峰让我去主管后勤赈灾,还有就是在那一带优先推行新的户籍登记政策,效果好的话再全国推广。
男人端着茶,没有什么遮掩的直白陈述。
她却很意外,这公务跟她说是什么意思。
夫君想要我做什么呢?
我此去,短则半年,长则两年。想问问夫人,是否与我同去?
啊?我跟你去不方便吧?
她还没想好去不去呢,好像原著里也没提她到底去没去。
没什么不方便的,那边有府邸,给我们暂住。
夫君是怕我一个人在家惹事?
男人沉默了下,话峰一转:我只是觉得,把你放在眼皮底下更安心点,免得夫人思虑过多,再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来。
看来展燕都对他坦白了进书房的原委。
相公小瞧我了,你看,我这不就在替你张罗表妹的事吗?等你跟表妹成了,可别忘了我的好。
别自作多情,以前的唐樱可能对你有什么想法,如今她可没有。
胡闹,我对表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你别故作大度给我找事。男人勃然大怒,茶杯都歪在了桌上。
夫君,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怪我自作主张,可是,我也是听你的话对她多加照顾啊。她一个未婚姑娘,住到我们家,没名没分的多尴尬啊。你要是纳了她,不就保住了她的名声,也全了她的一片情谊?
她捏着嗓子,故作委屈,将一个大房的大度演的是惟妙惟肖。
唐樱,你休得胡搅蛮缠,一会查我私事,一会又要给我纳妾,你到底什么目的?
沈烈彻底恼了,压低身子,盯着她。
这怒气值,吓得她打起了嗝。
你别这么凶嘛!呜呜呜,人家一片好意,你不要就不要,干嘛这么生气。她好想揉揉眼睛,蹭点眼泪,可是被他这么瞪着,有点不敢继续。
好好说话,再这么阴阳怪气,我。。。他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哪里有跟妇人吵架的经验,半天想不出什么,一把拉起她,安在腿上,啪啪两下,打在她后腰上。
打完,他自己脸都红透了。
唐樱彻底傻了,她居然被打了,还是打得这么羞。
两人都半天没说话,安静的外面的虫叫都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半天才嘶哑着嗓子开口:再不听话,就这样。
她是不是演过头了,这戏怎么就演砸了,对手这不按套路出牌啊,他应该同意纳妾啊,生气更应该一走了之。
任她自生自灭才是最好的结果。
说话,怎么不说了?
男人冷静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一直趴自己腿上的女人,僵直着一动不动。
难道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