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司徒家的两个少爷都出去了,何齐鸿被司徒夫人喊进书房交待一些事。
淼淼一进房间就赶忙给司徒健打电话解释私自报考耶鲁大学的事,谁料这个家伙居然不接电话,淼淼连续打了十几通电话,全部拒接。
她坐在电脑前,直愣愣地盯着显示屏上空白的文档,心里乱糟糟的,因为皇家学院的又一届毕业典礼流程等着她来完成,这个时候,她根本就没心情做这些,眼睛时不时的瞟向手机。
“来来来,喝酒!今天不醉不归。”司徒男拉着一帮认识没多久的狐朋狗友在夜店狂喝,他想酒精麻痹越来越膨胀的仇恨心理,尤其是在书房门口听到司徒夫人和叶禅大师的对话,他才明白这个家对他来说就是个地狱。
下午,闻名遐迩的叶禅大师被请到司徒家的别墅,一进门,他就微微皱起眉头,眼珠在房子的上下左右骨碌了一圈,最后咂舌叹了口气的走进四楼的书房。
“大师,快请坐!快请坐。”司徒夫人满面笑容,并吩咐佣人冲了上等的龙井茶招待叶大师。
“夫人,不用客气!”
“我知道大师繁忙,这是不得已才请大师来一趟。”司徒夫人优雅的坐下后,把胭脂红的披肩挽在手臂上。
叶大师笑如佛祖,声如洪钟,娓娓道来:“家里添了新人,自然烦忧。”
“大师,这话……”司徒夫人隐约感觉到什么,故没有说下去。
叶大师抿了一口茶水,卖关子说:“最近司徒家族企业在西南方向的产业出现了问题,如果不及时解决会波及其他产业链。”
“大师说的对极了,这不,已经持续好长一段时间了,以前从来不出这种问题,怕只怕司徒家最近冲犯了什么?”
“可以这么说,司徒家本有一猛虎,现又来了一只,一山不能容二
虎,自然争斗不休影响家族命脉,导致时运不佳,财气泄漏。”
司徒夫人一听,便了然于胸,似笑非笑地说:“大师可有化解之法?我可不能让司徒家没落,这是我先生的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夫人,请听我说,此人本不该降临,既然来了就是来向你讨债的,所谓冤债要用财来化,夫人只要把司徒家族这十六年来所得之财送给此人,便可保住家业百年不朽。”
“什么?十六年的……”司徒夫人的脸顿时僵硬,想到司徒男被放逐国外整整十六年,如今回来就是个祸害。
“对!必须是十六年,多一年少一年都不行。”叶大师斩钉截铁地又说了一遍。
司徒夫人从未想过把财产留给司徒男,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大师,除了此法别无他法吗?我坚决不会给这个孽障一分一毫,请大师再想想办法。”
“夫人,恕我直言,这个孽障乃火命,如果不用此化解,日后必生成熊熊大火把司徒家化为灰烬。”
“啊!”司徒夫人被吓得开始结巴,“那,那,那把他送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