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冷面冷心地说:“毁容?那只能怪你不小心,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有证据的话,倒是可以去警察局告我,我随时恭候。”
叶月澜被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好!我是没有证据,但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有数,我不相信你每晚睡觉会睡得安稳。”
“我睡眠好极了,每天都睡到天亮,还有你别想利用我妹妹来报复我,那是痴心妄想。”司徒夫人带上墨镜,胜利的笑容挂在脸上。
郑美玉还是不肯罢休,上前拽住她的胳膊,“姐姐,我求你了,把儿子还给我吧!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司徒夫人甩开她的手,没有一丝同情心地说:“你别做白日梦了,就算我还给你,他认不认你还不一定呢,你记住这么多年,他一直喊我妈。”
郑美玉几乎奔溃了,依旧不肯放手,又一次拽住她的手,“姐,如果你对他好的话,就不会送他出国那么多年,让他孤零零飘在外面。”
话音刚落,躲在柱子后面的淼淼立刻懵了,天哪!这么说,司徒男不是司徒夫人亲生的儿子,是她妹妹与她丈夫生的孩子,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怪不得司徒夫人对司徒男一直冷冷的,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现在想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淼淼如梦初醒似的。
“我怎么对他都没有你狠心,你在他发烧的时候就撇下他,你更不配做他的母亲。”
叶月澜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拦住司徒夫人的去路,“你太过分了,始作俑者是你,如果不是你说美玉是非法入境者,她能抛下儿子吗?”
司徒夫人俨然没有承认的想法,坚定地说:“我没有做过,是她为了和司徒风私奔,才改国籍,她要怨就怨当时的吧。”她把叶月澜推到一边,“没空和你们纠缠,”回过头又说,“今天是我儿子的婚礼,如果你们来捣乱的话,别怪我报警。”
叶月澜的脸绿了,郑美玉的脸白了,淼淼的脸僵硬,动都不敢动。
酒店里,早已宾客满朋,浪漫温馨的音乐飘在每个角落,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悦,恭喜两个字随时都在耳边响起。
司徒健慵懒地倒在休息室的沙
发上,把头靠在沙发,正在闭目养神。
“你怎么在这里啊?妈去哪儿了?”慕容雪双手提着蓬蓬的婚纱群,急急忙忙走进来。
司徒健理都没理她,继续眯着眼充耳不闻。
“你说句话啊!我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看见妈,你说怎么办啊?”慕容雪把他的头扶起,不停地摇着。
“你有完没完,你妈去哪儿,我怎么知道。”司徒健把慕容雪的手拿开,不耐烦地说,“你能安安静一会儿。”
“我说的不是我妈,是你妈,你妈不知道去哪儿了,刚才不是跟着我们一块从教堂出来的吗?”
司徒健把扎领带的领子扯开一点,站起来,走到那边倒了半杯红酒,懒洋洋地说:“放心吧!我妈不会不来的,今天是她最要面子的一天。”他一口干了手里的酒,接着又倒了一杯。
慕容雪这才安静下来,不再急急燥燥,而是走到司徒健的跟前,与他贴的很近,在他身上嗅了嗅,柔声说:“倒杯酒给我吧!我也想喝。”
“喝这个?”司徒健目光移到杯子上,扬起一侧的嘴角说,“你怀孕了,喝酒不怕孩子没了吗?那可是你嫁给我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