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淼淼沉默了,把头撇到一边闭目养神,心想嫌烦的人应该是我,好不好!以后要对着你那张冷冰冰的脸,简直生不如死呢。
“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呢?”司徒男减缓车速,扭头问她。
淼淼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回应说:“你说不和我讲话,现在问我做什么?我才没心情骂你呢,自作多情。”
“你和我说话,每次都像吃了火药似的,真是搞不懂,你怎么会是女人。”
“要你管!反正我们彼此讨厌最好,你千万别喜欢我,我可承受不起。”
司徒男冷笑,轻飘飘地说:“就你这个样子,我喜欢猪都不会喜欢你,当初怎么会和你那个,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被他这么一说,淼淼黑着脸,眼睛冒火,想起当年他霸王硬上钩的事,心里的怒火就瞬间燃烧起来,她正要开口对他进行彻头彻尾的指责,却没想他忽然冒出一句话,“对当年的事,我真诚地向你道歉,希望你别再耿耿于怀,以后我们可以坦诚相待,毕竟在这件事上做错的人是我。”
向我求饶?淼淼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刚才还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忽然一百八十度大
转弯,说出这么诚恳的话,难道又想耍什么花招?
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的脸,想看出一点端倪。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过没关系,以后你会慢慢发现我不是那样的人。”
淼淼腹诽,你不是那样的人才怪,想握手言和也要拿出点诚意来吧!别以为说两句讨巧的话就可以博得怜悯,我才不会吃你那一套。
“竟然你这么有诚意的道歉,那我先看看你今后的表现再考虑是否原谅你。”
司徒男觉得自己在浪费感情,费劲心思说的那段话并没有打动她,要是和别的女人这么说,早就心花怒放了,看来用软硬兼施的办法对付这种女人不行,还是用原来无赖的套路才行。
到了目的地,注册结婚不需要花很长的时间,司徒男拖着不情不愿的淼淼走走进办公楼。
没有任何人阻拦,一个红色印章盖下来,何淼淼与司徒男正式成为合法夫妻,彼此受到婚姻法的保护,这是工作人员向他们陈述的话。
淼淼手里捧着红色的结婚证,一种被剥夺人身自由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可以拿着它们,去找我妈给你爸做手术了,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我后悔了,要不我们进去办离婚吧!”淼淼没头没脑的说。
司徒男的鼻子快被气歪了,呲着牙说:“拜托你正常点,别和白痴一样哎!先为你爸想想。”
淼淼心有不甘却不再说话,他说的对,先把父亲的病治好才是要紧的事,反正他发誓不会乱来,先暂时这样吧!
不过,她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都怪司徒健的反悔,要不然她不会这么轻易和司徒男注册。
“别哭丧着脸,像家里死了人似的,丑死了。”司徒男替她打开车门。
“我心情不好
,你别和我说话,很烦。”
“你有点小题大做吧!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把你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要不然你还傻啦吧唧地跟在我哥屁股后面乱转,被我哥呼来唤去的,你不累吗?”
“我在说一遍,我和司徒健是真心相爱的。”
司徒男彻底无语,使劲踩油门,调转车头极速飘移,切换到对面的车行道。
“送你去我哥那儿,气气他。”
淼淼一听急了,“我不去!我要去玛丽医院看我爸!”
“谁开车听谁的,你就乖乖坐好吧!”司徒男异常兴奋,不过,这种过分的激动不是因为淼淼,是来自占有了司徒健的一样东西,他仿佛看到司徒健恨得牙痒痒的那副衰样,让他好不痛快。
今天,正巧赶上司徒夫人从澳洲办公回来,听说他们去注册结婚,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特意把带回来的四头干鲍鱼送给他们吃。
司徒男和淼淼规规矩矩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聆听司徒夫人的教诲。
“夫人,给您报告一下,大少爷足不出户,天天在后院画画,从您走后这几天也没说上十句话。”金管家从外面走进来,毕恭毕敬地说。
“是吗?这几天他和慕容雪怎么样?”
“大少奶奶很忙,每天都出去,晚上才回来。”
“你去把大少爷请过来,说淼淼和阿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