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对于他们的亲密没有干涉,径自走过去礼貌性的问声早安。
金管家已经让厨房准备好早餐,一看人到齐了,就吩咐厨房端上早点。
“跟二少爷报告一下,婚房已经布置完毕,夫人说她今天晚上搭最后一班飞机回来,一会儿陈师傅会去玛丽医院把何齐鸿先生接回来。”
“嗯,这些我都知道了。”司徒男喝掉一大半杯牛奶,又说,“我哥还没回来吗?”他这纯属于明知故问,如果司徒健回来,他在后花园就会听到停车库门开启的声音。
“没有回来,不过,大少爷打来电话说,这几天去环岛游玩,没时间参加二少爷的婚礼。”
话音刚落,淼淼的心咯噔一下,原来这个见死不救的家伙心情不错啊!还知道出去旅游。
“噢!不来就不来吧!反正他的婚礼也是我出席的,他在不在都差不多。”司徒男没有失落,对于司徒健是否出席婚礼,他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淼淼快速用完早餐,领着哈士奇回到房间,看着房间以红色调为主的装饰,心里乱糟糟的。
明天,她就要当众宣布与司徒男解除婚约,那时候她要面对多少双惊诧的眼睛,她有点怕却不停为自己加油,只有这样,她才能与司徒家撕破脸,再也不被束缚。
“你是不是想好怎么对付我了?”司徒男忽然从她的身后冒出来。
她赶忙转过身,迎上他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要不然我再重复一遍。”司徒男步步紧逼,她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
淼淼紧绷着脸,心脏狂跳不止,“你又想做什么?”
司徒男一拳头打在墙上,咬牙切齿地说,“应该是我问你想做什么吧?”
看这个样子,司徒男一定知道明天淼淼的计划了,要不然他不会如此愤怒。
“对!我明天不会和你结婚,我会当众宣布和你解除婚约。”淼淼鼓起莫大的勇气,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司徒男被气得脸一阵白一阵黑,前几天他刚救了她,他们还一起拍婚纱照,
今天这个女人又说不结婚,还想当众让他出丑,他实在忍无可忍,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她的脖子,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
她就像个被抓捕到的猎物,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呼吸困难,双手不停地掰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他却越来越用力,眼神中的寒气直射她的瞳孔。
“何淼淼,你……”眼看她的快要窒息了,他才慢慢松开手,像个狂暴的野兽在享受猎物,狠狠的亲吻她的唇,应该不是亲吻,是撕扯。
她没有一点力气,呼吸不到氧气,直到他把吻移到别处,她才能获得短暂的呼吸。
他一直充当绅士,没有碰过她的身体,这次真的被惹恼了。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忽然,一种如冰凌迸裂的感觉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
淼淼泪流满面,无声的哭泣,像一个受伤的刺猬蜷缩成一团。
司徒男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喃喃地说:“对不起!我刚才真的很生气,你……你……”他不知道说什么,占有她的身体成了唯一可以发泄怒火的方式。
淼淼泪流不止,温热又刺痛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