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我喜欢这里,也喜欢这场婚宴。”他说,“就像跟全世界宣布,你从此是我的了。”
“那不早就是你的了。”杨桔子咕哝,拉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今天也够累的,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打水洗脚。”
秦岳乖乖地躺在床上,微笑看着她出去。
杨桔子打水回来的时候秦岳已经睡了,她叹气,想今天他也是累坏了,就没叫他,帮他脱了衣服鞋袜,盖上被子。然后她自己去洗漱了下,跟他躺到一起。
半夜里也不知道几点,杨桔子被秦岳摸醒了。
干嘛啊。她咕哝一句。
他一声不吭,压到她身上。他身体怪热的,手伸进她睡裙里面,捉住她胸口的两团。
很晚了,困。她又咕哝。
他把她的腿推高,进入,非常直接,甚至连她的内裤都没脱。
很涨!
她惊叫一声,顿时睡意全无,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的他。
你怎么……她刚想问,他已经开始动了,截断了她后面的话。秦岳……她娇喘着,揪着他的睡衣问,你发什么神经啊?
他就吻她,特别特别深的那种吻,火辣辣的,她觉得自己吸进的氧气就是留着让他吸走的,她越来越觉得窒息。
她敲他的肩,扑腾着双腿,呜咽着让他别这么用力。
他拉起她,让她坐在他胯上,把她的睡裙扯下来,双眼冒火地看着她,看得她都怕了。她想走,他握住她的胯骨,不让她走。
我想要你。他沙哑地说。
她难过地皱眉,说很涨啊……你不要这么急……
等不了了。他说,耸动起来。
慢点儿!秦岳……别!啊!……停一会儿……她呜呜咽咽地说,又怕声音太大被那屋的爸妈听到。
这床是爸爸妈妈结婚时候置办的,是一张竹床。竹床年代久了,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嘎吱乱响。
太响了……
杨桔子的身体颠簸着,紧紧抱着秦岳的肩膀,咬着牙说不行秦岳,你轻点儿,太响了秦岳,这床太响了,我爸妈会听到,邻居也会听到的。
他抱着她下了床,把她放到桌子上。可这个姿势她腰受不了,他撞得太用力。
不行秦岳,我没劲儿了。她难过地哼哼。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桌上。她下巴正对着杨妈妈用了十几年的一组杯子,急忙用双手抓着桌边,唯恐给碰到地上碎了。
他没完没了地,她膝盖磨得又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