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奇心很快便得到了满足。
童海兴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耳光,张目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他慢条斯理的拉过一把椅子,为倒了一杯茶,慢慢品了起来,脸上笑容不变,“看来,童帮主是知道我为什么会来了。家主派我来,就让我好好告诉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虽然你已经认错,但家主却希望你刻骨铭心的记住。”
“是是是!我一定记住,一定记住!我已经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多谢家主,多谢目哥!”童海兴大喜。
从张目的话中,他可以听出,张居傲似乎不想要他死。好死不如赖活着,童海兴虽然是条好汉,但这个道理也还是懂的。何况在张家那里,他本来就是一条狗。
张目摇头道:“这还不够,家主的意思是,要你刻骨铭心的记住!是刻!骨!铭!心!这四个字什么意思,你明白么?”
童海兴茫然摇头,眼中满是恐惧。他能想到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地狱般的痛苦。
张目把茶杯一放,“既然童帮主不知道,那我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刻骨铭心!”
“不要……目哥……不要啊……啊……啊……啊——————!!!……”
……
整整两个小时,童海兴的惨叫声就没有停止过。
连在暗处旁观的易小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实在想不到,世界上竟有如此残酷、如此狠毒、如此恶心的手段!
他亲眼看到,张目使用秘法,让童海兴全身的神经都翻到了体表,稍稍一碰就如针扎火撩般剧痛无比。
他亲眼看到,张目真的剥开童海兴的血肉,在童海兴一根根骨头上刻下“奸夫”两个字,又小心的替他缝合好,他甚至真的剖开童海兴的胸膛,在他的心脏上也写下了“奸夫”两个字。
他亲眼看到,张目划开童海兴的皮,把一条条虫子放进去,让它们啃食童海兴的血肉,啃到后来,童海兴竟然整个人都瘦下去了一圈儿。
他亲眼看到,张目把无数条比发丝还细的虫子弄入童海兴的血管,童海兴的皮肤顿时如波涛一般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
种种令人想像不到的残酷刑罚,在他手上一一施展出来,如同家常便饭。这两个小时,这个房间就是地狱。
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易小兴甚至没有看到任何重复的手段施展在童海兴身上。
易小兴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张耳那么看不起这个家伙了。
这个家伙简直就不是人。
和他比起来,张耳善良的简直就如同一个天使。
但就是在这种可怕的折磨下,童海兴偏偏没有死,更可怕的是,他的头脑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清醒,哪怕他想晕过去都不可能。张目不允许他晕过去。
童海兴已经不止一次的哀求张目杀了他。
一个人在严刑之下,不是求生,而是求死,可想而知他承受到了怎样的痛苦。
这个时候,易小兴终于明白,张目最大的过人之处不是别的,就是折磨人!他可以最大限度的让人痛苦,偏偏还不让人死。在他花样百出的残酷手段下,没有人能保留哪怕一点儿秘密。
最可怕的是,他在折磨别人的时候自始至终都面带微笑,就好像在做一件很快乐很有意义的事,而且很认真,就如同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这个人,根本不把人当人!
童海兴已经把他做过的所有对不起张居傲的事情都招供了,包括和宋梦融那个女人私通过几次,每次都采取了什么姿势,持续了多长时间,甚至每次是什么感觉都交待了,可谓细致入微。
但这并没能让他减轻丝毫的痛苦。在张目的手段下,童海兴就算想死都死不了。
“童帮主,现在,你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么?”张目依然面带微笑,问道。
易小兴怎么看都感觉,此时张目的微笑就是恶魔的微笑。他来自地狱,而不是人间。
“知……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求你……求你……”
此时的童海兴,已是遍体鳞伤,半死不活,全身上下甚至找不出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双眼灰败无神,张大嘴巴喘息着,就好像一条窒息的鱼。
他已经不抱任何生的希望,苦苦哀求,只求速死。
能当上黑狼帮主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软蛋。要让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