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温亭疼得直蹙眉:“你是男孩子,学过正骨吗?”
男孩子和会不会正骨有必要联系吗?春承茫然点头:“正骨,会的。”
“你来帮我。”
“……”
温亭脸色微红:“骨头错位了,我……”
春承犹豫再三,到底顾忌着当下‘男子’身份,她小脸冷峻,笑意凝在眼底,要正骨势必要有肌肤之亲,除了秀秀她还没亲近过哪个女子,心里不免生出抵触情绪。
“是我冒昧了,春同学不必为……”
高跟鞋被脱下,春承不敢多看,只凭着手感摸到错位的骨头,手上干脆利落,一声清脆的响传来,温亭疼得咬牙闷哼。
“好了。”
“多谢……”
春承出于习惯掏出锦帕,便要擦手,下一刻动作一僵,对上温亭受伤的眼神,顺手将锦帕递过去:“擦擦汗吧。”
接过帕子,温亭眼里升腾出细微的欢喜。
气氛总觉得有点怪。春承揪了揪猫耳朵:“我…我饿了,能先走吗?”
这拙劣的借口,温亭似乎不打算戳破,点点头:“你走吧,不用担心我。”
得到许可,春同学如蒙大赦,转身抱着药罐子走开。
从始至终目睹了所有的少女从角落走出来,远远的,视线和温亭隔空撞在一处。
留意到少女冰冷无情的眼神,温亭瞳孔微缩:“至秀同学?”
至秀背脊绷直,寒芒锐利,她深深地看了年长她十一岁的女子,周身气势浑然像是变了一个人。红唇轻启,她相信温亭能看懂。
温亭果然看懂了。
这个秀气温柔的女孩子,一字一句,在和她说:“他、是、我、的。”
她是我的。
明明白白的宣告主权。
至秀冷眼睥睨,毫不掩饰心底的轻蔑,目光从温亭身上移开,她看着春承远走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去……
阳光明媚,孤孤单单用完中饭,别说原谅,秀秀这会连面都不肯露,春承沮丧地往书室跑了趟,捧回7773笔友写给她的信。
回到寝室,春承躺在床上抱着软枕发泄一通,这才衣衫微乱地盘腿坐好,信被展开。
【回8883笔友:
在这段感情中,毫无疑问,我是ta手里的风筝,我也只准ta有我一个风筝。动情忍性应当是恋爱里极为美好的事,期盼能和ta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