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就去亲那醉死人的小酒窝,哑奴人瘦小力气倒是大,把他推开就下了地,被古鹏一把拉住说:“别怕,等回了太太我再要,先给我亲两下就行。”
哑奴不理他,古鹏只得告饶:“好妹妹我造次了,我再等等,你先睡吧。”
他就不信这么好的事轮到头上哑奴还睡得着,可事实上哑奴睡得挺香,细微的呼吸声微不可闻,让古鹏听了越发心痒难忍。
原以为哑奴再伺候自己更衣该有些别的意思,古鹏毫不避讳自己一大早支起的小帐篷。
他懒洋洋躺在榻上用手指着那处同哑奴说:“这样换裤子疼。”
哑奴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去把洗脸水给他打回来,先整理房间。
由着少爷在床上晾着等不疼的时候再安顿他更衣。
古鹏要去铺子里,照旧给哑奴扮成小厮。今天那个护卫绍辉总是不自然地去看哑奴,惹得古鹏很不高兴。
他觉得有必要和母亲说说跟哑奴这事儿放到明面上,不然他一个护卫惦记个丫头也是情理之中。
趁着古鹏和人谈生意,绍辉红了脸和哑奴说:“姑娘,我昨儿捡到个手帕子绣着兰花的可是姑娘遗失的?”
哑奴点头,绍辉趁人不注意连连给哑奴作揖道:“回去我就还了姑娘,还求姑娘对昨晚的事儿保密,事关大姑奶奶的名节,人命关天!”
绍辉脸红脖子粗,哑奴眼光毒辣,瞧着他腰带上挂着那个银绸金线绣着合欢花的荷包眨眼睛。
绍辉低头解释道:“她硬逼着我挂上,若是摘了要我好看,得等她家去我才敢摘。”
哑奴冲着他笑笑,示意自己不会和人说,俩人一块儿候在外面等着古鹏出来。
古鹏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吩咐句回家,小厮赶车,绍辉上了马。
古鹏让人把他的马一并带回去,抬腿坐上了马车,挨着哑奴坐好,这手就往哑奴身上搂。
他一边搂,哑奴一边躲,眼看着哑奴从马车边上掉了下来,古鹏伸手往回拉,外面绍辉也把她接住推了回来。
见少爷瞪他,绍辉又低下了头。
寻常少爷回府都是有说有笑的,今儿个气氛诡异,连小厮都不敢出声。
古鹏进了院子要去请父母安,哑奴要回房,被古鹏拉着同去。
哑奴伺候主子们用了饭,总算是太太指明赏了她两个菜,让她回房用去,这才得以脱身。
趁着少爷陪父母说话的空儿,绍辉连忙打发了个扫地的小丫头把哑奴叫出来。
俩人约在竹林见面,绍辉把哑奴的手帕还她,连连作揖道:“多谢姑娘。”
哑奴收了刚要离去,少爷房里叫兰兰的一个丫头突然尖叫道:“快来人啊,光天化日私相传递。”
一嗓子惊来了嬷嬷们,为首的夏嬷嬷把腰板一挺大喝道:“臭不要脸的贱人,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