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娇娇,你的耳朵红了。”
男人的喉间轻轻地溢出了一声“嗯”。
他的耳朵红了。
但不是冻红的。
“明夕。”
“嗯?”明夕轻眨了下眼。
男人薄唇微启,嗓音低沉好似是沉稳的大提琴音:
“你刚刚的那句话,我还想再听你说一遍。”
“我说——”
明夕小幅度的点了下脚,凑到男人那泛红的耳尖,缓缓吐出热气:
“我只喜欢厉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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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玩了好一会儿的雪,最后实在是冻得不行,明夕匆匆回了房间。
厉淮之出了趟门,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大袋的东西。
“你买什么了?”明夕打开男人带回来的那一大袋东西。
只见厉淮之从中拿出一样**袋,一边朝着厨房那边走去:
“一些你爱吃的零食,明天去爬山的路程比较远担心你在车上觉得无聊。”
明夕在袋子里翻了翻,确实都是自己爱吃的。
“那你拿手里的是什么?”明夕抬起头,看着正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的背影。
闻言,站在厨房中背对着明夕的男人缓缓转过身,举起手中的陶瓷杯朝着明夕示意了一下:
“给你煮红糖姜水,刚刚这么冷,要去去寒。”
“其实倒也不用刻意煮,我感觉没啥事。”明夕小声说道。
“不行,”厉淮之的表情多了几分正经,“你又忘了上个月来姨妈时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了?”
明夕微微一怔。
她一直都有痛经。
每一次都会痛的冷汗直出,有时候直接痛的在床上睡了过去。
后来听网上的人说,那种情况多半是因为痛晕了过去。
不过痛了这么多年,明夕也早已经习惯了,根本没有把痛经这个事情当回事。
偶尔有时候姨妈不痛,她甚至还有些不习惯。
可眼下,男人竟然还会记着她上个月痛经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明夕的心中莫名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