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尽,开始一件、一件的亲手帮她着上嫁衣。
童恋雪无声的落泪。
婚礼,三天后,如期举行。
从早到晚的折腾,童恋雪始终不出声,由于是行日本的传统古礼,厚厚的粉,很容易遮俺住她的苍白,她像尾木娃娃般的任人牵引、行走、跪拜,过重的头套和头饰,压得她头顶开始发疼,束住腰腹的宽带,让她开始直冒冷汗,四周陌生的语言,一直不停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端坐多久?
好难受!
连腿都麻得感觉不让,她微微向前倾。
“香织,带夫人回房,把东西准备好。”武田战发现她的不适,他的眉峰微聚,今夜的她看来特别脆弱,双眼总是迷蒙的对不好焦距,原先还担心她会整个婚礼。
他该高兴的不是吗?为什么心底一直躁动不安?
眼看着她整个人偎着香织行走,他恨不能抱她回房,这一天,让她累坏了。
婚宴过后,送完客,回到主厅,武田家的亲近宗族全在厅上。
“行礼。”
对外的公开仪式为的是昭告世人,武田家继承人的喜讯,对内,则必须祭祖,告示先人喜讯后,在新娘的颈背上刺上火龙金珠,一则代表武田家的宗亲承认,一则是象征她在武田家的权利。
纹上火龙金珠,婚礼才算真正完成。
童恋雪再次出现在厅上,卸下妆,她的苍白无处可躲。
她被香织牵引到厅正中央的软榻上,童恋雪不明白,婚礼都行过了,现在还要做什么?她好累,好想睡一觉。
“她看起来太虚弱了,你……”武田靳用中文提醒着,她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
“记住你的身分,‘她’现在是你的大嫂,我的夫人!”武田靳对恋雪的关心太过了!
害怕失去她的隐忧,让武田战执意完成最后的仪式,坚持着今晚要她完全属于他,什么也不能阻挡他的决心。
“太一郎,你不觉得她现在并不适合?”武田靳转向太一郎求助,他的话不听,那医生的话总不能不听吧?
“靳少爷,请放心,夫人没有问题的。”
太一郎的回答让武田靳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的眼是全都瞎了吗?那鼠胆美人哪一点看起来没事?明明脸白得都快透明了,这样还没事?
“我说……”
“靳,你俞矩了!”
这次出声的是水衣姬,武田靳只能闭上嘴,母亲都说话了,看来没得商量了。
“香织。”武田战示意。
“做什么?”童恋雪捉住衣襟,在这么多人面前,香织为什么要脱她衣服?不行!她不肯依。
“夫人,刚才不是跟您解说过了,要在您颈背上纹上火龙金珠,婚礼才算完成,您忘了吗?”香织提醒着。
她有说吗?童恋雪不确定。
刚才净身时,香织说了好多。好多,因为累,因为难过着他不肯听她说,所以她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纹身?那会好痛,她不要!
童恋雪开始退却。
“害怕吗?我在这里陪着你,别怕!”武田战紧捉住她想逃的身子,轻声哄着。
“那会痛,而且洗不掉。”这是这几天来,他唯一展现的温柔,童恋雪这才肯亲近他开口。
“痛是为了展现你的勇气。这辈子,你是我的妻,当然是洗不掉!火龙金珠代表着你的身分、地位,懂吗?”武田战撩开她颊边的发。
“这么多人,我没办法。”她真的不能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而面不改色。
“香织没说清楚?”武田战神色不悦的看了香织一眼,“火龙金珠是纹在颈背上,你里面不是还有单衣?除了肩膀,他们看不见的。”他也不允许别人看见,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要她在众人面前宽衣。
“纹在你身上……好不好?”他这么壮,一定不怕痛,光想针刺在身上,就痛得受不了了,真的刺上了,肯定更痛!
童恋雪哀求着。
如果可以,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