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厚恼怒:“他那些花言巧语都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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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
身披铠甲的男人不待马停稳跳下来,铠甲兵器碰撞乱响,旁边亲兵涌上,牵马,卸甲,解兵器,男人一身利落的进了屋门。
屋子里站着坐着不少人,看到他都笑着喊老胡打招呼。
“很顺利吧?”
武鸦儿问。
“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老胡坐下来端起桌上也不管是谁的水碗一饮而尽,“不过,鸦儿你猜的对,天平军那边果然有安康山的说客细作,我去的时候,天平军大将军被说的有些动心了,但在我的威猛气势下,他果断折服将细作交出来当场砍了。”
老胡拍着胸膛得意洋洋。
旁边站着的男人搭着他肩头,手指抚摸他的脸:“你这细皮嫩肉的哪来的威猛,分明是有皇帝的诏书,朝廷的印信,又有我们振武军先前救驾的声名,他才折服。”
老胡用粗壮的手臂勒住这男人的脖子,二人哼哼哈哈的笑闹。
武鸦儿看着二人笑闹一番解了困乏,才问:“天平大将军在何处?”
老胡忙说正事:“他想见见你。”
厅内安静下来,他们虽然是粗人,也明白这意味着天平大将军的交好以及俯首。
武鸦儿摇摇头:“论职位没有他见我的道理,他应当和其他的大将军一样,去见陛下,这是该有的礼节,我对他们的礼节,他们对陛下的礼节。”
武鸦儿立了大功,但因为皇帝精神状态不好,具体的封赏一直没有落定,所以他上朝用的是禁卫身份,在军中依旧只是个都尉。
都尉在大将军面前是下官。
老胡嗤声:“谁还在意这些!”
武鸦儿道:“还不到不在意的时候。”
老胡的意思武鸦儿明白,武鸦儿的意思老胡也好像听懂了。
老胡愣了下,搓了搓脸肃重的神情:“是,我们这就去做事。”
其他人也都站起来。
“现在是积蓄力量的好时候。”
武鸦儿道,“好时候不会有太久了。”
诸人应声是纷纷离开,老胡走到门边想到什么又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