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阿环、苏童、沐剑屏、曾柔、建宁公主六女见耶聿长胜身法怪异,见所未见,尽管大惊。知道方信并非他对手,纷纷亮出兵器,围攻而上,将他困在核心。
耶聿长胜被八人围住,玄觉压力大增,连呼吸都几欲为之断裂。心中大骇,百忙之中忽然想起张无忌的武功绝学,大喝一声,“乾坤大挪移”身形急旋,“当当”一阵金属脆响。虽没有夺下七女的兵器,但已荡在一套相互交击。
韦小宝见闻“乾坤大挪移”一语,大吃一惊:“这小子使什么妖术外攻击的双拳被一股无形的旋风荡向一旁,心中大骇,慌忙後退。”
七女更是花容骤失,娇躯颤栗,连兵器都差点把握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形蹬蹬暴退,惊恐惶然地注视著耶聿长胜。
耶聿长胜料不到自己内力虽差,对“渖阳真经”尚未理解透,情急之下施展出来,竟有如此威力,将韦小宝夫妻八人惊退,心中大喜,冷冷地笑道:“韦香主,现在该知道本人的话不错吧,还是带著你的老婆走吧!”
韦小宝猛的回过神;心中怨愤交集,却不敢发作。双手抱拳嘿嘿乾笑道:“老子神功盖世,天下无敌。我夫妻自非敌手,就此别过。”
嘴里说著,心中暗骂:“辣块娘的乌龟小儿,会什么妖术,身子滴溜地一转;我七大老婆攻击的兵器竟会互击,如老子学了此术,定会威风八面。待老子先设造把他的武功弄到手,然後再找他娘的报仇。”思忖间,拉著双儿的手疾朝店外而去。
建宁公主、方治等见状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耶章长胜一眼,愤愤地转身提著兵器追去。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游洒一笑道:“略位慢走,恕不远送。”
独自坐著用膳,不知不觉酒足饭饱,抹了抹嘴角的油渍道:“叫小二买单。”一个小二急步走了过来,惊慢道:“大爷为要什么?”显然是适才见他独战八人,心中生畏,连头都不敢抬。
耶聿长胜见小二过来,猛的醒悟,心中暗笑:“在二十一世纪的酒楼宾馆都有女服务员,这小二又岂知买单是何含意?”强思笑道:“小二,算帐,该多少钱。
”“哦…”小二猛然醒悟,心中暗自咕咕:“这位客官真怪,算帐就是算帐,买什么单。真让人搞不懂。”哈哈点头道:“客官稍候,小的去请掌柜来结帐。”话一出口,退了过去。
不一会儿,一年约五十出头,身形有些佝楼的老者抱著一算盘走了过来,嘴念著珠算口诀“一五得五,六一去五进-……”陆哩哗啦地打了一会,道:“客官,一共五钱三分银子,零头让利,付五钱。”
付银子!耶事长胜乍闻之下不禁大吃了一惊,心中叫苦不迭:“我身上可只有美元、人民币,哪带有什么银子。”思绪一转暗道:“美元乃是全世界流通的硬通货,不知能不能在唐代付帐……”
掌柜见耶聿长胜面有难色,唱暗道:“如客官身上不便,就算本店请客,有事请便吧。”转身而行。
耶幸长胜正暗自在盘算五钱银子要多少美元付,见掌柜离去上笑道:“老伯且慢,我身上没有现银,带著美元;你算算要多少。”说著从怀里掏出一百美元。
掌柜一见,耶章长胜掏出一张画有人像的纸,差点“噗嗤”一声笑出口,摇头道:“客官别捉弄老朽了,请自便吧。”
“捉弄?”耶章长旺被弄得满头雾水,见掌柜抛下一句话经自走了。心中暗笑:“开店的不收钱,倒是天下少有,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主意一定,起身离去。
韦小宝带著一群妻子离开酒楼,找了一家客栈住下,闷闷不乐。显是在酒店里丢了人,出了丑,心中大不是滋味。
双儿看在眼里,不禁轻笑道:“相公,怎么啦,不高兴是不是?不舒服的话去找个大夫看看吧,要是病了就得吃药了。”
“病你个头。”韦小宝一屁股坐在榻上,狠狠地道:“那个突然冒出的臭小子,竟敢揩我老婆的油,简直是目无王法,辣块娘的反了。”
曾柔忍俊不住“噗嗤”笑道:“相公,你该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当年不好好练功,现在却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了;此事传出去,看你还有何脸面见人。”
“废话。”韦小宝大怒:“想老子当年多威风,连皇帝大勇子,师父天地会总坛主陈近南何等英雄之人,曾被你老公我玩弄於股掌之上;又岂供一个毛头小子;总有一日要叫他知道韦小宝的利害。”
七女深知韦小宝虽然武功稀松平平,但诡计多端,不知其要用什么法儿报复那个“武功奇高”的小於,尽皆抿嘴而笑。
韦小宝见七个老婆发笑,一腔怒火无处可发,合农躺在床上道:“老婆们,快掷骰子,谁赢了谁陪我睡觉,其余的各自旧房。”
话一出口;蒙头大睡。七女见了尽皆忍不住捧腹大笑。
苏查一推双儿道:“双儿赢啦,我们告辞。”开门而出。方信等人见状尽皆笑著附和,“双儿赢啦;该陆相公了;我们走吧。”
双儿被六女捉弄。一时不禁啼笑皆非,只得留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