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耶章长胜方翻上墙头,忽然听到身後响起一个熟悉的怒喝声,“给我站住。”暗呼:“不好!被他们发觉了。”随後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开门而出。
心中叫苦不迭,急视墙外,见并不高,脚下正是一条小巷,深吸一气,纵身跃下。砰的一声,落在小巷中,身後已响起韦小宝等人的怒喝声:“奶奶的乌龟王八蛋,毛头小贼,也不问问老子是什么人;竟敢到老子的住处来偷东西。”
耶聿长胜不敢停留,拾头辨别了方向,直朝巷子东头奔去。
“毛贼站住!”耶聿长胜方奔出不远,突然听到背後响起一个怒喝一声,心中大惊,回头一望,苏基提剑怒气冲冲地追来。
沐刻屏、曾柔、建宁公主三人紧随其後。身法极快,一连几例,已到了两丈之外。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自己轻功不及四女。思绪疾转,反而站住身形,强作镇定笑道:“四位韦太太,别来无恙,不知因何追赶本人。”
“咦,臭小子,怎么又是你。”苏基、曾柔、沐剑屏、建宁公主一见耶聿长胜转身,立即认出了他,大吃一惊刚住身形,戒备似地注视著他道:“小子,你偷偷摸摸地溜到我们住的院里干什么。”
耶聿长胜知道她们并不知自己与方怡之事,暗松了口气,诡橘一笑道:“四位勿惊,我只是见你们个个生得如花似玉,想偷偷地看你们一眼,没想到方到墙上就给发觉了,只好折回。”
“臭小子,操你娘的臭鸭蛋。”耶章长胜话音甫落,一个咬牙切齿的怒喝声忽然传来:“你吃了豹子胆,竟敢来勾引我老婆。”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何止勾你老婆,而且给你戴了绿帽儿你尚且不知。”思忖间循声望去。赫然见韦小宝带著双儿、方怡、阿环疾步而来,不禁神色为之一变,暗惊:“方怡怎么也来了,不好,得设法溜走。”
意念至此,转身拔腿就逃。苏基等人在店中被耶聿长胜一招击败,知他武功深不可测,心中畏俱,皆不敢冒失出手。
却做梦也料不到他竟会突然溜走;皆为之一愕,韦小宝赶至,耶章长胜早已溜得没有踪影。狠狠地骂道:“辣块娘的王八蛋,见了老子就溜,下次捉到你非剥你的皮。”
说著抓著苏整的手道:“老婆,那乌龟儿子没有占你的便宜吧。”苏望真是啼笑皆非,连连摇头道:“小宝,你疑神疑鬼的呷什么醋。还是快回店,当心著了耶小子调虎离山之计,转回偷我们财机”
韦小宝一惊,点头道:“大老婆说得对,我瞧那小子十有八九是穷光蛋。”我们还是快赶回去。”说著带著众妻折了回去。方怡一直缄口不语,目送著耶事长胜远去的方向咬牙冷哼一声,扭头跟在众人後。
第四章 群雄齐现
耶章长胜料不到韦小宝夫妇八人竟会轻易地放过自己。穿巷过街,奔出古镇,见身後并没有人追来,始长长地松了口气。放缓步子,也不辨别方向,沿著道缓缓而行。
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没有被苏变那妞儿在床上捉住。不然不但自己逃不脱,而且还害了方恰,又岂是我之愿。”
想起方信,心中隐隐有一股依依不舍之情。她成熟的风韵,狂热的销魂,简直令任何一个男人骨为之软,神为之夺。此时思之,犹是回味无穷,但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沦落到这一步。心中不禁替她的“不幸处境”感到愤意。暗自骂道:“韦小宝那小子也真是,自己不能给予满足,又何必要找那么多老婆受罪。
如在这个时代养一群鸭子,专侍候感到空虚与寂寞的贵妇。最好是能进入皇宫大院,皇帝老儿三官大院,七十二妃,宫娥才人,责人抒捷几大千,他一人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做新郎度蜜月,不理半点朝事也只能有三百六十五个女人得到他仅仅一夜的安慰。其中三百六十四夜是在空虚寂寞与幽怨中渡过,倍受煎熬。
更有甚者,一辈子都难碰到皇帝一面。其心之苦何堪?
如有一群专职“鸭子”侍候她们,一来帮助皇帝抚慰了女人,二来则是赚了金银又楼了女人,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何况封建是朝,率土之滨莫非皇土,普天之下皆是王臣。皇帝老儿金山银山何其多,又岂会被人赚得尽。
纵使难以找到一个人能做第二皇帝,但在床上,就不知有多少男人比皇帝更皇帝,更能令人女人满足与销魂,抵死缠绵。
耶拿长胜乃是二十一世纪“经济娱乐”型头脑,满脑子皆是商机与赚钱之道,一时思绪脱终,胡思乱想一气。
不知不觉走出了十来里。夜已深,月色皎皎,星光冷冷。忽然一阵冰凉的夜风吹过,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猛的回过神来,游目四顾,四野群山起伏,连绵不断。
正值春夏之交,树木成荫,草色青青,目难及远。漫漫长道犹如一条曲折的小蛇,弯曲延伸入莽莽群山之间。
自己犹如一个孤魂野鬼,在古道漫无目地游荡。并不知前面是什么地方。更不知能否碰到历朝历代的武林高手。
心中不禁掠过一抹孤寂之感,暗自纳闷:“江湖中人独行独歌,恨迹天涯时不知是否有此感觉?”
思付间,情不自禁加快步伐,直朝前行去。
黎明时分,耶拿长胜终於走出了崇山地区。天已破晓;微弱的晨光中隐隐可见前面宽阔了不少,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