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檀不甘示弱,挺了挺浓纤合度的腰肢,肉棒与花穴痴缠着,又伸手在香遇花蕾上不断揉捏
香遇气息又忍不住急促起来:等等、我
眼前白光一炸,香遇到了高潮她话没来得及说完,也被皇帝堵了回去。
小皇帝唇齿间尤有午后清茶的微苦香气,他紧紧揽着香遇后脑,想要从她喉舌中吸走全部注意力似的,甜凉津液从交换深吻的唇缝中流下
香遇从余韵中回过神,一手抱着皇帝回应他的长吻,一手去弹龙袍隆起的异样喘息的间隙,她笑:还没下去呢?当着长乐的面,你就一直这么
香遇顿了顿,忽然缄口一笑。
皇帝抱紧她的手臂,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香遇轻飘飘看一眼他立起来的硕大欲望,对他挑一挑眉,勾勾手指
来不来?
厉檀伺候着她又泄了一回身,才拔出性器坐起来他柔密地吻着她的胸乳,好像那两朵乳晕才是他最珍视的恋人。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她花蕾上抚弄,抚湄如同撩拨焦尾琴弦不巧香遇确实还被他撩到了,脚趾绷紧又张开,十足地舒爽。
皇帝本趴在她身后伺候她下身,见状急忙探过身,一手揽着香遇的腰身,一手霸道地摩挲过她的脸,趴在香遇脊背上,贴着她的耳畔有点委屈地撒娇:表姐皇姐偏心,只看皇后,都不看朕的。
这不废话吗,这对帝后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她当然向前看。
香遇体贴地翻了个白眼当然,皇帝看不见
那是,我晌午就不该来。
想起这场性事的因果,皇帝被她怼的没话说,悻悻啃了啃她玉白脖颈也没敢真咬,贝齿碰一碰就当泄愤了。
相比之下少年情人,厉檀自然比只被她睡过一次的皇帝懂她,这会不怎么吭声,只俯身埋头闷声伺候着香遇腿间胸前,极偶尔才趁皇帝不注意时抬头与她交换一个眼神,硬生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卖出几分委屈。
香遇对这两个男人之间明争暗斗的争风吃醋叹为观止男人真她爹的幼稚转头哄皇帝又接了个湿意淋漓的长吻;同时,手臂弯在厉檀发间,将他又往自己身上拢了拢,摸摸脑袋给点甜头。
皇姐姐姐。皇帝的脸贴在她后耳,轻声细语赔罪道,朕错了,朕知错了好不好?你要是不愿娶长乐,朕
诶,这话怎么说得。香遇笑眯眯止住他的话头,圣人赐,不敢辞长乐甚好,先帝亲封的乡君给我做侧室,我有什么可挑剔的?
皇帝自知理亏,不敢说话,只敢蹭蹭她垂下的长发,眼里委屈得盈盈是泪。
香遇只当看不见厉檀舔吮地更加卖力,快感层层上涌,她感觉又快高潮了
皇帝理了理她肩头的碎发,发现她竟然真的不想理自己,只好又凑上去揉弄她的乳珠,猫狗讨宠似地讨好道:那朕允你自己开府程卿上书乞骸骨,吏部空出一个侍娘,你自己到吏部挑人,这总行了吧?
香遇再次登顶这两次高潮挨得太近,她大脑短暂地空白了靠在皇帝身上好一阵她才缓过来,难得不过脑子地问:程状元她娘要退了?
皇帝没再接话,抿唇和香遇对视一眼香遇自知失言,两人默契地换了话题:今夏去行宫避暑,你记得提点边氏早做准备。
是,紫丹也会提醒边家的。
香遇说完又沉默了皇帝也醒过神来,默默地闭眼懊恼:
要死,她俩怎么这时候提边修雅?
一旁厉檀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既聋且瞎。
吏部侍娘程旭丰、香遇同窗状元她娘,是厉相门下高足,自然也是厉相麾下爱将。
换言之,最近的厉边之争,是厉檀母亲、厉相失利。
尴尬。好她爹的尴尬。
空气死寂良久,香遇才慢慢拨开他俩:我晚上约了人,先走了。
(之前有字显示不出来导致文段显示不全,现在已经全部改过来了)
遇宝,珍惜一下这两章的悠闲时光罢,再过几千字你就要开始打卡上班的官场卷了。
一个小小的伏笔回收:或许有人记得(不记得可以翻一下假装记得),第三章面见太后,太后教育香遇努力上进问她昔日同窗官位几何的时候,香遇提起过一个同窗状元?
可以无奖竞猜一下状元同学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