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州的名字,没有人听说过,可“陆云川”不一样。
当朝太傅,年轻有为,权倾朝野。
满天下之间,他的名字,比皇帝老子还要出名一些。
陆太傅出身名门,入仕便官居要职,十几岁随父亲赈灾,功绩赫赫,升官加爵。
十八岁外放,历经三州四府为长官,回京之后,做了半年礼部尚书,便被封为了太傅,官居一品。
陆云川的名字,常年出现在各种说书的茶楼里,小摊前。
岑悦记得,好几年前,岑望洋说过的话,“男子汉大丈夫,为人当如陆太傅。”
岑悦手中的菜刀,啪一声掉在地上,将泥土的地面砸出土星子来。
陆鹤州吓了一跳,连忙摇醒她,“悦悦,你发什么呆?”
幸好掉在了地上,这要是砸在脚上了怎么办?悦悦好好的,发什么呆呢?
岑悦有些结巴,指着他,“你……你……你是陆太傅……”
陆鹤州点了点头。
岑悦看着他,眼睛眨了眨,“我没有在做梦吧?”
陆鹤州唇角抽了抽,“你没有做梦,可悦悦不管我是谁,我都是你捡回来的陆鹤州。”
岑悦眨巴着一双眼睛,她刚才才说过自己知道陆太傅,结果眼前的男人告诉她,他就是那个传闻里的陆太傅。
那个传奇般的男人。
岑悦觉得自己要喘不上气了,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两眼一翻,竟然向后倒了过去。
陆鹤州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瘫软的身体,一时之间,有几分哭笑不得,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喊起来她的名字。
“悦悦。”
“悦悦。”
低低的声音响在耳边,岑悦只昏迷了一小会儿,就慢悠悠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
她强忍着再次晕过去的想法,狠狠眨了眨眼,看着陆鹤州,“你……你真的是陆太傅,不是我在做梦?”
陆鹤州面无表情,“没错,就是你在做梦。”
岑悦顿了顿,伸手到他腰上,狠狠下手掐了一把,“你说什么?”
陆鹤州呲牙咧嘴,“悦悦,疼疼疼疼疼,你快松手,真的好疼啊,你不松手我就喊了啊……”
“你喊!”岑悦颇有几分油盐不进的架势,看着陆鹤州,单手掐腰,另外一只手拧着陆鹤州的腰,“喊!”
陆鹤州无奈抽了抽唇角,使劲挣扎开了岑悦的魔爪,“我……我才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