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川盯着许妤送他的那罐糖果,发了很久的呆。
到本家那天,宋濂德便开门见山地跟他谈了一次话:
“没有周语笙,你也过得很好不是吗。”
“同样的,没有许妤,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宋濂德倚着真皮靠椅,看似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还是说,你是因为她长得像周语笙。”
所以才会在涪市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如果真是这样,”
宋濂德双手搭在椅侧,一副他能理解的表情:“那你难道不是越早坐上我这个位置,就越早能把周语笙接回来了么。”
他引导宋泽川:“只要你坐在我这里,”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你可以拒绝和孟家的联姻,只要你有这个能力。”
宋濂德半是利诱半是威逼:“但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你拦不住我送走她。”
“或者,处理掉她。”
“泽川,”
宋濂德音调温和:“你还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你只是比起你的叔叔伯伯来说更有价值,我才会对你这么容忍。”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他将宋泽川呈到他桌上的协议弹到地上:“我给不了你五年。”
“一年已经是最长的期限。”
宋濂德嗤声:“多少人想要我这个位置。”
多少人对他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他指指自己的椅子:“你却还要我为你拖住他们,等你和那女孩子逍遥个三年五载,再回来和那群人斗?”
“呵。”
宋濂德冷笑:“爪牙不够锋利,就该夹着尾巴乖乖听话才对。”
宋泽川闭了闭眼。
脑海里回荡起宋濂德最后的警告:
“一个小小的舆论就能压垮她一家。”
“泽川,她实在是弱得,弱得只要有谁发现她,她就是死路一条。”
“他们可没我这么心胸宽广。”
宋濂德明明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非常残忍的告诉宋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