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下,她的身体仿佛也变成发光体,瓷白的肌肤,雅致的骨骼,两团柔软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抖动,红梅绽放。
似乎是发现了他目光的落脚点,阮语的耳廓淡淡透出了红,咬紧有些苍白的嘴唇,继续向前。
周辞清视线一路往下,经过她平坦的小腹,萋萋的禁地,最后落在一双笔直的长腿上。
那一刻他想,这双腿圈在他腰上最合适。
但比她的腿更快圈上他的腰的是她的手,阮语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酥胸挤压在他坚硬的胸前,他诚实的小兄弟立刻昂首挺胸。
哥哥,你要了我,好吗?
周辞清回答了什么他忘了,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他。
那晚那个陌生的自己深刻教给他一个词语,叫一发不可收拾。
阮语跪下用嘴拉开他的裤链,双手握住他雄赳赳的性器轻轻一吻,再次询问:哥哥,我可以拥有你吗?
接下来发生的事周辞清记得很清楚。
他没再说话,上前几步将阮语逼到床边,然后将她压在身下。
医生说得没错,他有反社会倾向,除了冷漠无情,还有极高的攻击性。
他不管底下干涩,提枪暴戾闯入,一下就将她全部柔软占据。
阮语当年还不到二十,根本承受不了这样野蛮的破门而入,而食髓知味的他不知深浅,不知疲倦,在一声声娇柔哭喊中用力抽插。
他咬住阮语的脸颊,耸动后腰猛撞她的深处,又在她眼泪滑落时吻住她的眼睛:阮语,你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就像她的誓言,要么忠诚他一辈子,要么堕入无间地狱。
但阮语并没有听见,在他提速冲撞的时候,她目光骤然涣散,在欲望和潮热中晕了过去,兵荒马乱。
那晚是邵震看的诊,看着凌乱带红的床褥和昏迷的少女,微不可察地叹气:周少,她不是你的仇人。性爱是让人高兴的事,不是发泄的渠道。
处理过伤口后,他抱着阮语回到她的房间,躺在她身边看了一夜的白墙,在晨光破晓的时候,从不退让的他俯首在她皱起的眉心落下一吻。
你这么娇气,以后在床上我可以让着你。
但让多少,得看你乖不乖。
睡梦中的阮语被他的气息骚扰,不满地抬手打了他一下,翻个身继续睡。
放在一旁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周辞清顺势松开手放阮语自由。
知道他就此罢休,阮语跳下书桌穿上裙子,从身后双手抱住正低头看手机的周辞清:待会儿我要出去一趟,跟你报备一下。
周辞清覆上她的手背,有些凉,又抓起握紧:去找那个小子?
阮语失笑,将脸埋进他结实的背肌蹭了蹭:他哪有我工作重要,再不上班我就要被炒鱿鱼呢。
谁敢炒你。周辞清转过身将她打横抱起出门,捏了捏她的臀肉,天黑之前回来,不然我直接去咖啡厅抓你。
阮语被他抱回房间,一踩上柔软的地毯就脱下单薄的睡裙赤条条地走进衣帽间。
我新拍的几筒胶卷还放在暗房呢,没洗完扫描上电脑老宋估计不让我走。
周辞清双臂抱胸倚在门框,欣赏她低头绑胸前系带的侧脸。
阮语套上五分西装裤,走到门口抓起他胯下支起的小帐篷揉了揉:老宋说她做了笋丁小笼包,午饭我就不陪你吃了。
没等他眼睛眯起,阮语又踮起脚尖亲亲他的下唇:你要是不打扰我,我可以另外给你一些额度。
周辞清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咬住她的嘴唇:那你记得别哭着让我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