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阮明瑶脸红得快要滴血,低声命令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阮明轩。
阮明轩没有反应,可手中重新挺立高翘起来的性器却替他做了回答。
阮明瑶怒极,使劲挣脱了他的手走了出去。
嘭的一声巨响,浴室的门被重新关上。
烫伤的疼痛重新传入神经,阮明轩回神,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缠在手上的纱布已经完全湿透,此刻紧紧贴在伤口处,钻心的疼。
阮明轩此刻哪还顾得上自己的伤,匆忙抓起旁边的衣服套上,连穿反了都没注意到,一只脚还差点踩在裤脚上,险些在浴室里摔倒。
姐姐
阮明轩找到在厨房洗手的阮明瑶,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阮明瑶动了动脚,远离了快要贴到她身上来的阮明轩。
手放在水龙头下不停搓洗着,已经有了要破皮的趋势。
谁都没再说话,厨房里只剩下水流声。
终于,阮明瑶关了水龙头,转身往房间走去。
隔壁传来阮建国的鼾声。
阮明轩急急地跟过去,却被阮明瑶关在门外。
他手还伤着,只能用手肘去敲门,偏偏手肘也已经肿了,敲在门上也让他疼得直吸气。
阮明瑶锁上房门,贴着门滑坐了下去,背紧紧贴在门板上。
眼泪从眼眶里跌落到掌心,手上似乎还能闻到他精液的味道。
身后的门还在被人不断敲击,好一阵才停下。
姐姐我疼阮明轩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进来。
他脸贴在门上,企图听到里面的人的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