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人数众多,难免会有贪财忘义的败类掺杂其中,被杨康收买,成为了他的眼线。之前他得到线报,北丐洪七公在北方露面,所以才大胆的回到丐帮主事。近日,又有消息传来,洪七公即将抵达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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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杨康打算哄欧阳锋出手,现在有更好的选择出现,得想个办法巧妙安排,让红衣人跟洪七公拼个你死我活。
话说两头,另一边李婉儿本来是在等着阿青,结果冒出个不相干的红衣人来。此处地方如此偏僻,向来人迹罕至,怎能不让人心生警惕,将其误会成跟踪者。
“阁下有何贵干?”
红衣人被阿青甩得没影,正处于气不顺的状态中,扫了她一眼,以咄咄逼人的语气问道:“说!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本来已经把对方当成不怀好意的跟踪者,再加上此人语气如此不善,岂能不炸毛。
“好大的口气!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敢对本小姐如此颐指气使!让我来猜猜看,你究竟是钱塘帮的走狗,还是长平镖局的喽啰,亦或是丐帮的乞丐?”
在皇宫大内,太后、皇帝都对其以礼相待,多少王公贵人上赶着巴结,居然被人骂成走狗、喽啰、乞丐,红衣人脸色一沉,“放肆!胆敢如此无礼,惹怒本座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随着话语声,沛然气浪横扫而过,地上的尘土连同落叶一起被吹飞,对方尚未出手,只是气势一震间已有如此威势。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高手!衡山派李婉儿,向阁下讨教几招!”
衡山派另辟蹊径,以音乐为修炼内功的法门,使得虽是剑法,动作却灵动婉约如同舞蹈,一圈圈的剑光晃得人眼花缭乱。别看她年轻,一手衡山派的嫡传剑法,耍的有模有样,对手只需稍微一个分神,便有血光之灾。
“唰唰”的剑光之中,红色的人影闲庭信步般随意游走,无论剑锋如何努力追逐,始终不能沾到半点衣角。对方甚至还有空暇,对她的剑招进行点评,“看起是赏心悦目,可惜中看不中用,威力平平,不过如此。”
任由自己怎么变招,对方只是背着双手,轻松惬意的站在自己面前,随剑锋之进而退,又随剑锋之退而进,将自己苦练而成的剑法视为玩笑。更让人绝望的是,对方可以说没有使出任何招数,单纯以闪电般的进退自如,就让她无计可施。
人家根本不屑于还手,她怎么好意思一直献丑,退后两步收剑回鞘,换上尊敬的语气:“好神奇的身法!小女子服输了,敢问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红衣人嘴上说她剑法平平,实际上心里很欣赏刚才那些姿态优美的剑招动作,语气跟刚才相比温和了许多:“你倒是猜猜看。”
“钱塘帮的帮主,武功绝对没有阁下厉害,想来阁下不会屈就于这种地方小帮派。阁下莫非是长平镖局的总镖头?或者是丐帮的老帮主九指神丐洪七公?”
一边说一边侧着小脑袋,亮晶晶的大眼睛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神情,提到长平镖局总镖头时,对方眼里没有半点波动,可见不是。提到丐帮老帮主时,对方将背着的手亮出来,十个指头整整齐齐,绝对不是九指神丐。
“都不是对吧!等我再想想,想到了!你肯定是东海桃花岛主!”
小姑娘认真思考的可爱神态,惹得对方哑然失笑,摇头道:“不对!我从来没去过东海。”
连东海都没去过,那肯定不是黄药师了。天下有数的着名顶级高手中,只剩下南帝和西毒,看此人的仪态不像是皇帝,跟欧阳克长得也不同相,还能是谁呢?
“我猜不出来了。阁下武功如此高明,怎么会在武林中籍籍无名?”
从前,自己的确自负天下无敌,最近与阿青较量过后,可不敢再自负了。无论是心法、武技、身法,比试了那么多次,自己一次都没有赢过,想想还真是不服气啊!
“再怎么高明,也不过是别人的手下败将,有什么可称道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手下败将四个字,在刚刚认输的李婉儿听来,不无讽刺之意,她抗辩道:“一时的胜败不值得看重,我承认现在不是你的对手,大不了苦练十年再比过!”
红衣人看面相最多不过四五十岁的模样,实际上好几年前已经做过八十大寿了,习武至今足足苦练了八十余年,再练十年又能精进多少?说不定随着年龄增长身体不济,十年后还不如今日。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小姑娘心想,哪有直接问女孩子年龄的,不知道犯忌讳吗?
“快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