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升起的太阳,雏鸟叽叽喳喳展开翅膀,正要展开翅膀尝试第一次飞翔。
就在鸟儿展翅之际,一阵风吹来。
接着风,小鸟们跳下树冠,它们拼命的挥动羽翼,离开巢穴飞向湛蓝的天空。
在返回蒙德途中的温迪看到这幕,露出一抹微笑,就在他要继续前行向前时,有道影子投了下来。
特瓦林在空中盘旋,看到温迪后俯冲向下。
“巴巴托斯!”
听到眷属叫自己,温迪熟练的躲避,在树叶掉落前落到特瓦林的背上。
“你去了璃月。”特瓦林笃定的说。
温迪不得不向特瓦林解释自己为什么到璃月去,不然他肯定会生气,认为作为蒙德神,温迪又不务正业到处乱跑,然后还会放出带有寒气的飓风,让他清醒清醒。
“你是为了获取证据才去的璃月?”对于那个总是对自己唱赞歌的人类组织特瓦林没什么兴趣,但他还是忍不住提议,“巴巴托斯,你是蒙德神,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神谕。”
特瓦林觉得温迪直接以神的身份告诉教会,他们中有人倒卖信徒献上的贡品就好了,何必要多跑一趟。
反正那些神职人员肯定会相信他。
“特瓦林,正因我是蒙德的神,才不能这样做。”温迪对着特瓦林慢慢的说道,“作为神我成为蒙德人信仰的标志就好,不应当直接插手他们的事,这样很容易让他们养成事事都依赖神的习惯。”
温迪更想让人去解决人的问题,而蒙德目前如此。
这令温迪很欣慰,更不想打破这个规则。
“哼,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你巴巴托斯,人类是很贪婪的生物。”特瓦林沉声说道,最近他和居住在茂密丛林中的安德留斯聊了很多,从他那里知道了不少人类的过去。
安德留斯在群狼的簇拥中告诉他,作为天生爱人的魔神,他为何与狼为伴。
在蒙德还是雪原的时期,资源非常匮乏,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人类为此拼尽了手段,只要能活着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仅是这样安德留斯还能理解,活下去本就是最基本的需求,他无法指摘。
真正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人类的不满足。
当一个人活下去之后,他不会收手,会想满足更多的私欲,为此不惜奴隶同胞,剥夺他人的生命。
温迪很感谢特瓦林的好心,于是他在这件事上做出退步,“如果人类无法管理好自己,我会出手干涉,但在此之前,特瓦林,就让我们相信他们吧。”
冷哼一声,特瓦林没有反驳,反正那群人的力量无法与神明抗衡。
而且就算是巴巴托斯忙不过来,他和安德留斯也可以出手,蒙德是他们的领地,外来者和不符合期待的事物,都会被驱逐。
这么想,特瓦林的担心全部消失了,他载着拿出竖琴,准备编写新诗词的温迪飞向那座坐落在湖心的自由之城。
在靠近蒙德城前,特瓦林在温迪的请求中,把他扔了下去。
扶着帽子,温迪在空中缓慢的漂浮,就像一颗吹散的蒲公英,风告诉温迪,那名叫安娜的实习修女在哪。
出乎温迪预料的是,安娜被关进了没有窗户的忏悔室。这令温迪的心情变差,对每个生活在蒙德这片土地上的子民,他都很了解。
所以他知道安娜害怕黑暗和密封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