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压抑自己的欲望,舔舐她的小甜豆,伸出舌头描绘着她的花阜的形状,偶尔伸出舌头模拟着肉棒浅浅的抽插着她的穴口。
几个呼吸,她就泄了身子。
身体似乎更虚弱了,瘫软在他的身下。
裴懿打算起身,给她擦干身子喂水,却被她拉住,裴懿,你知道我意思的。
你身体受不住的。
覃歌不管的扑进他怀里,本是脱力的身体也不知哪里爆发的力气,骑在他身上,受不受得住,你说了不算。
下身的敏感和水的充沛,她握住肉棒就能轻松破开重峦叠嶂的软嫩。
裴懿闷哼了一声,咬着牙强忍射出的欲望,一方面太久没做,一方面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她下面滚烫的熨帖着他肉棒的每一处,身体毛细孔就像泡在温泉里。
嗯啊~她光着身体,病态的惨白在烛光下如同一块美玉,爱不释手,她仰着天鹅颈,喟叹了一声,下面软肉或咬或绞,覃歌的眼神无法焦距,涣散开,大口的呼吸。
感受着她高潮的律动,一个天旋地转,裴懿把她压在身下,抽了出来,他真的差点就射了。
裴懿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覃歌发觉裴懿身上比她烫多了,整个人就是一团火灼烧到她,只不过被皮肤隔绝了。
姐姐,姐姐他边亲吻着,边肉棒顶弄着她泥泞不堪的花阜,偶尔会插入她的穴口,他并不留恋于此,只是重复着挺动着腰,缓解自己的冲动。
覃歌被裴懿弄的不上不下,花穴空虚难耐扭动着腰肢想要索取更多,懿儿,给我阿~
泪水沁出与汗水相融没入发间,腿颤巍巍的勾着他的腰,肌肤与肌肤的摩挲,他只是怕进去之后克制不住,额头因忍耐的汗越来越多,身体滚烫到一定程度。
再又一次龟头插进花穴的口时,覃歌绷着身体夹住不让他出去,四肢缠绕,双腿勾着他腰使劲的往下压。
哈啊。。裴懿喘了出来。
肉棒恶狠狠的肏了进去,裴懿忍不住大开大合的肏弄着在他身下承欢的覃歌,气的他口不择言的在她耳边说道:姐姐就那么欠肏,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吗?
没男人肏就馋的不行,逼一直啜着鸡巴不肯放?
啊啊啊,只馋懿儿的,呜~
花穴爽的不行,身体的不健康的红逐渐退去成了春光外泄生机勃勃的粉嫩。她果然喜欢在床上被羞辱,越羞辱她还越兴奋。
滚烫的嫩璧裹着肉棒想要把它融化在一起,裴懿理智告诉自己轻点,行为上已经像脱了僵的野马。只想操死身下的覃歌。
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拍打着她的下身泛红,奶子颠簸的不受控制,口渴的裴懿一口叼住奶尖,想要吸吮出乳汁。
奶子被一口叼住,花穴分泌出大量液体告诉入侵者自己有多么的渴望,肉棒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与奶子被咬嘬声上下呼应。
好棒啊,懿儿,我好舒服啊自己的腰扭动着迎合着,生怕错过被肏弄的愉悦。
她也想要裴懿的全部啊,她抓着裴懿的手往自己的嘴边送,仿造着裴懿的吸吮她奶子,她吮吸着裴懿的食指,又全部吐出,舌尖从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在张嘴全部含住,下身夹着他的肉棒,嘴里嗦着他的手指。
裴懿抬起头猩红的眼睛看着覃歌极具色情淫荡的吮舔他手指,空出的手抵着她的头顶,力度加重,本顾忌她的病,想草草了事,他现在完全忘了。
只想大力挞伐她如此不知死活。
要不是被禁锢着,她怀疑自己已经被肏下床了,前面隐忍的他浅浅抽插,现在的他只想把她操烂日坏。
几次泄身她已经敏感到一点点的磨蹭就能爽到云端,大脑与意识脱离肉体还能不知羞耻的不让肉棒离开。
胞宫的口子完全被肏开,里面的精液被龟头抵在深处,流都流不出来。
一室苦涩的药味被甜腻的淫靡味所替代。
姐姐怎么能那么淫荡?
他抽出手,手掌掐着她还扭着的腰,使劲往他肉棒上套弄。
都怪姐姐要勾引我
都是姐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