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算意料之中。
应当是电梯要到了,片刻后,他说话了。
我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一下,是爽的。
他以为我是痛的就够了。
您还能上电梯吗,需不需要我帮您拿一下东西?
机会来了。
我艰难抬头尝试与他对视,整张脸最争气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着他,我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做作,但声音出嗓已是不用伪装的哑。
我看得出他有些犹豫,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也或许是从前也有类似妖艳贱货使过类似的手段。
我拒绝了他,自己拎着东西缓缓站起,然后不小心手滑把包掉在了地上。
开玩笑,当然不能摔我给他买的粥。
你为我为什么买流食?当然是因为可操作的花活多啊。不过误打误撞他正好生病,那就是能说明这次他就应被我算计。
我拖着孱弱病体当然不可能赶在他之前捡起我的包,所以我的包被迫到了他的手中。我也不再矫情,与他对视着用气声说了谢谢。
天知道我有多怕我的眼神透露出什么,但从他的反应来看应当一切顺利。
电梯到后,我被不长眼睛的人轻轻地撞了一趔趄。倒没什么事,就是伪装趔趄的时候稍崴到了脚。
真开心,太谢谢那人了。我之后有机会一定会帮那人安上一副有用的眼睛。
进电梯后我缩在了角落,他帮我按了楼层。也不知他是谨慎还是善良,只按了我所在的楼层。我腹诽了一句继续闭目伪装虚弱。
他不是那种中央空调类型的温柔,也从不会因为另一方势弱或美丽就动摇自己的处事原则。所以我若是不开口,他绝不可能把我送到门口。
但他也同样并不会拒绝他人和主动说出结束。
否则也不会和那个女人迟迟不分开了。
所以我开口求了他。
他果然上钩。克服了犹豫,帮我拎着我的两样东西走到房间门口,并被我以拿药的的理由骗了进来。
然后我扯下他的口罩迷晕了他。
然后我把他搬到床上。
折腾这大高个真的累人。
他大概是真的有些发烧。
因为他的嘴红得不像话,整张脸也泛着粉色。
搞得我也有点发烧。
我收回我之前思索六天半得出的结论。
我可真他妈的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