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一一指着,看着他们一会儿在自己指间之上闪烁,一会儿又躲进云层暂时忘了现在的困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反应过来身边男人一句话也没有搭腔。
喂,你有在听吗?她问,收回酸软的手臂。
岑简没有回答,只有平稳的呼吸,昭示着他不知何时已经熟睡。
敢情她这是在给他催眠呢?
安冉难以置信地转头,怒瞪着身边的人,许久,才忍不住在心头骂了一句国粹。
第二日清晨,安冉睡眼惺忪地醒来,看着橙黄的屋顶,缓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耳边传来深长的呼吸。
安冉缓缓侧头,毫无意外地看到了一堵富有肌肉线条的躯体,和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她捡来的穿不了的衣服,全都便宜他了。
他换上了干净的T恤和休闲裤,整个人便又恢复了人模狗样,哪怕下巴上长出了胡茬,也另有一种颓废的格调。
果然还是做男人比较容易。
安冉思忖着,好一会儿才发现她和岑简的距离比昨晚刚睡下时近了不少。不知何时岑简将他沉重的、结实的小腿压倒了她的小腿上,而她的手也压到了他身上
她胳膊贴着他的胸膛,明显能感觉到他胸腔的起伏,手背贴着他下腹,正被他某个搁人的硬物抵着。
等等,硬物?
意识到那搁人的东西是什么后,几乎是一瞬间,安冉弹开身子。
怎么了?岑简机警地跟着坐起身。
被吵醒的他神色不太好,四下望了一周后,皱着眉看向安冉,似乎在询问他大清早叫嚷什么。
啊有虫子!安冉扯谎道。
哪里?岑简又低头看向地上。
刚看到的,咦?怎样现在又不见了?可能飞走了吧安冉拿出她专业的演技,一通翻找后起身道,哎,肚子好饿,我去找点吃的。
她走后,岑简才感受到自己晨勃了。
他看看帐篷外飞快逃逸的背影,又垂头看看胯间的隆起,瞬间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