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都败给他了?”辽帝手中卷书重重的放在了书桌上。
令鼎之神情惶恐,“我们十几人连三分钟都没有撑过,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那无名,但实力深不可测。”
辽帝沉默。
“陛下,他说了,六皇子被刺杀有蹊跷,他能帮你找到杀手。”
“陛下,”萱妃跪地,哽咽道,“您一定要给皇儿报仇啊,他今年才刚满十九岁,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爱妃放心,寡人一定会给无忌主持公道。”
“带路吧,”辽帝起身走来。
令鼎之欲言又止,“是否需要多派一下护卫保护陛下?”
辽帝冷哼道,“多几个人又有什么意义,他若真要杀进来,现在我已经出事了。”
“带路。”
令鼎之汗颜。
地牢之中。
曦月绕着宁缺走来走去。
“完了,完了,这些彻底完了,宁缺你找死别带着我啊,你至少让他们把我想送走行不行?”
宁缺悠悠道,“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你的,你别忘了,这里是长孙娄宇的地盘,你一旦离开我,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曦月正要开口,门外传来脚步声。
宁缺看去,神情疑惑。
长孙娄宇阴沉不定看着宁缺,忽的是挤出了一丝笑容。
“你可知道我是谁?”长孙娄宇问。
“我要见辽帝,但辽帝应该没有这么年轻,但谁又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见我呢?”
宁缺不假思索,“你是二皇子,长孙娄宇。”
“聪明,”长孙娄宇鼓掌,赞赏道,“凉王,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勇,敢到这里来。”
“你可知道,单单你斩断我皇妹的右臂,我只要告诉父皇,你定然尸首不全?”
宁缺微笑道,“我不说,你也不敢说,你父皇又怎么知道?”
“我为何不敢说?”
“你当真敢吗?”宁缺反问。
长孙娄宇脸色阴沉不定。
他确实不敢,即便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太大关系,
可一旦因为长宁小郡主的事情追究下去,自己也牵扯进六皇子“长孙无忌”死因之中。
这对于日后他竞争储君之位,大有影响。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参与这件事情,而是暗中点拨长宁小郡主,逼她去做这件事情。
可他还是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