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是不是一见到秦王的信,就屁颠的把那些事儿全也给抛脑后了?
“OK,抛就抛吧!动了情的女人全都他。妈是疯子,可她总该想想现在她是什么身份吧——
“我不止一次告诉过她,现在她代表的是南诏,一举一动都会牵出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她怎么可以这么草率的独自行动,想干嘛就干嘛,她怎么可以把我的话全当了耳边风……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哪有这么蠢的笨蛋……笨,笨到家了!”
当时,紫珞真是气炸了,生生骂出了脏字,待看到小香跪在地上,吓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才发现自己的语气过重,吓到了人家,最后,很无奈的一摆手:“算了算了,骂你也是白骂,还不快带我去查看……”
查看的结果很明显: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梆架,目的是破坏萧王的成亲大礼,毁掉两国友好邦交——
待续!
正文 波澜起,无奈代嫁入王府 5
城隍庙的后园竹林,有过一场激烈打斗过的痕迹,青翠的竹子折坏不少。凌岚的另一个侍婢秋儿就守在林子深处的小茅庐前,不见左丘人影。
紫珞到时,秋儿脸色发白的厉害,整个人都在颤,看到她竟眼巴巴哭了起来,急的不知所措,看样子是吓坏了。
不一会儿,左丘回来了。
来时神色凝重,身上还挂了彩,见到紫珞,他长长吐一口气,单膝跪地请罪:“主子,属下把人跟丢了……他们来了共有六人,不光功夫好生了得目,而且脚程极快,且目标明确,快似迅雷,属下失职,没能把凌大小姐看住……”
紫珞本有一肚子火,眼见他身上血淋淋的,心下也知道以左丘的功夫,一般武夫,他能以一挡十,会落得如此狼狈,可见对方早有准备,便暗自息了怒。
她没有马上问事情的经过,而是吩咐胧月给止血包扎,等他缓过气来,才问:“凌岚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人拦住?”
没有责备,只是平心静气的问原因。
左丘苦笑,辩道:“属下也是听守偏门的侍卫说凌岚出了门才急追出来的,后来,追到的时候这位凌大小姐又不肯回——名义上,她总归是公主,属下能拿她怎么样,只好在屁股后面跟着。”
紫珞听了,好一番气结。
当下,两人在隐蔽处商议一番,最后决定让胧月把紫珞易容成凌岚的模样,先蒙混着回去待嫁馆再说,看能不能在余下的时间内把人找回,北沧朝廷那边,暂时绝不得惊动,能拖就拖。
是的,情况因为凌岚的失踪变的复杂起来——
眼看婚礼在际,他们这些送嫁的人,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交不出新娘子,北沧朝廷可以认为他们并没有和亲的诚意,是在有心愚弄北沧皇室。
而南诏呢,便可借机生怨:丫的,好端端一个公主送来这里说没了就没了,当南诏好欺负啊——肯定不服气!
万一这后续发展的结果是:梆匪把凌岚给杀了,事儿会变的越发不好收拾——眼前,两国的局势,剑拔弩张的,两边都绷着一根弦,故,绝不能再出乱,一乱,必兴战。
父亲之所以逼她亲自送凌岚过来,怕的就是发生这样的事。
没想到,怕什么居然就给来什么!
第二天,他们了无所获,唯一解决当务之急的就是找个人顶替上去,以确保和亲顺利进行。
谁可以担当这个代嫁王妃的角色呢?
那些个随嫁的侍女根本就不行,一没学识,二没涵养的,太容易露馅。
真公主已经弄丢,再整个冒牌的去唬弄人,若还被揭穿,那么,他们这一干随嫁而来的估计全得客死异乡。
胧儿倒是对紫珞说过:“要不我顶上来吧……小姐要是冒充了凌岚,以后在萧王府出入便会有很多限制,还怎么去查凌岚的下落?”
这个问题紫珞也曾考虑过,仔细想想后,觉得不行,她跟胧月比比身高,直截了当指出一个致命的破绽:
“不行的,你比我矮着半个头呢……凌岚身段跟我一般高,还是我来冒充吧……再说,金晟那个人,心思重……我去应付才不至于出状况……你呢,性子太直,容易被他看穿。月儿,要是你陷到他手上,就等于把我一并输给他了!”
***
正想着,外头园子里扬起了司仪官的高喊:“时吉已到,请新人出阁上轿……”
紫珞回过神,才记起,今儿她“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