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清王与凌岚的的确确是见过面,当初紫珞曾听父亲说起过,在凌岚被封为公主后,定远侯夫人谢玉,曾希望凌岚北到沧国后可以嫁清王,觉得这样最是稳当。
那清贵妃也曾回信承诺,说正妃之位恐怕是给不了的,要做也只能做侧妃,只要凌岚不嫌弃。
不过,凌岚到底还是没有进了清王府。
紫珞总觉得这个清王看自己的目光有几丝遗憾!
是在遗憾他最终没有多得了一个美人为伴呢,还是遗憾居然错失了这么一颗极有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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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洞房的人都已散去。
花烛摇摇的房里,面对一身红妆极其盛艳的女子,金晟倒在喜床上淡一笑,摇头直呼气道:“还真是够累……”
新妃程襄,粉嫩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心爱的男人就在跟前——洞房里,红烛高照,一片洋洋喜气,让人心驰神醉。
她走到他跟前,轻声软语的问:
“爷可要襄儿给你按揉按揉……”
那红晕如潮,那羞韵迭生!
金晟挑眉,伸手将人拉来压在身下,目光灼灼,一双手已往她衣兜内摸了进去,手底是一片细腻柔滑……
他已经很久没碰女人,凌岚的身子,他摸过,却还没有将她真正变成自己的女人。
那个可恶的女人,每一次不必多做什么,都能很成功的撩拨了他的欲~望,令他心生渴望,可偏偏她是谢玉的女儿。
鼻间,浓郁的女人香萦绕,他的大手已经很不客气的扯掉她的衣裳,大掌到处,但觉女人的身子在止不住的颤栗,衣裳一层层拨离,美丽的胴体在眼底绽放。
看着她为自己动情的身子,金晟淡淡一笑:“襄儿,还是由本王来服侍你吧……”
爱抚着这个娇嫩的女儿身,他并没有强烈的需要,只是冷静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这是必须要做的事,仅此而矣,无关喜欢与否!
正当罗衣退尽,香艳四起之际,外头忽有人很不识趣的传来叫唤:“爷,您能出来一下!”
是景叔!
景叔是府里的老奴,最是识分寸,当知道洞房里此时正是温柔时刻,会冒冒然跑过来,自是出了什么大事!
金晟自女人身上翻下来,扯过薄被裹住那个一丝不挂的身子,往程襄脸上咬了一口,道:“本王出去一下,你乖乖在这里等着!”
低笑间,女子脸上红臊一片:“嗯!”
金晟束好腰带出去,见转廊处,景叔执了一纱灯站着,挑眉问:“什么事?”
“禀爷,清王去了岚阁。守阁的不好拦,已放人进去……”
原本欢色的脸孔一下冷凝。
自从知道凌岚是谢玉的女儿,金晟心里就起了一个大大的疙瘩,就像一根骨刺一样,卡在那里难受的慌。
心里本就不痛快,他那个好弟弟却还当众跟人提起,他母妃和谢玉曾在私下定过什么儿女亲家的事,当时,心头那股气儿真是让他憋的慌。
所幸,凌岚还算识趣,还知道圆场子,那一句:“我心里爱的可是我家王爷,嫁给他更是我毕生之愿”,消了他不少怒。
不管是真是假,至少很长面,听着也让人觉得舒坦。
虽然,他现在无法确定这话,是真是假!
金晟以为,这话无论真假,至少他对于这个女人的兴趣已经算是消磨殆尽了。
可他没料到自己还是因为她而动了怒。
就昨儿晚上,他在书房和冷熠下棋,外头有暗哨来报,传来最新的消息,说:凌岚来北沧最初打算的是清王,清贵妃甚至于还在皇上提过这档子事,如果不是他横插一手,这女人会入的是清王府。
他听完,心头勃然大怒,一把将下了一半的棋局扫落地上,喝了一声“滚”。
那种恼怒,恨不能将跑去将那个女人大卸八块。
事到如今,他才算是想通了——
新婚夜为什么她要在他身上下药,之前他无解,现在则可以很明白的解释清楚:
人家根本就心有意属,自然就不愿让他碰,而在清王府,她之所以肯冒死救清王妃,其中或有向清王示好之意,但也一定夹带着某种爱乌及乌的心思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