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河道:“香火房不够的钱我出了,重修祠堂不够的钱,我也出了。”
赵父闻言,顿时大惊,道:“星河,不妥!”
赵星河道:“怎么了?有什么不符规矩的吗?”
赵父道:“那倒是没有,可是这两样加起来,我们计算过,最起码得六七百万。”
赵星河大手一挥,道:“这样,我来跟他们谈,村里现在谁主事,还是大亮哥吗?”
赵父道:“你们这一辈,他最年长,而且村里的年轻一辈也都服他。年老的,最多就是牵个头,真正做事的,还是他。”
“不过前两年因为老桥加固的事情,他受了不少委屈,所以想让他出来主持这件事情,有点难。”
赵星河道:“怎么回事?”
这事他还真的没听说过。
赵父叹了口气,道:“前两年老桥因为桥墩松动,所在村里凑钱加固。然后就有人说他们拿着大家凑的钱大吃大喝,这件事情闹得很凶,搞得大亮跑到祠堂赌咒发誓,最后才不了了之。”
赵星河道:“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帮众家做事,又没有工钱拿,人家吃顿饭都要骂,也太不是东西了。”
扪心自问,如果赵星河遇到这种事情,估计得直接打上门去。
赵父道:“谁说不是呢,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村里有几个嘴快的,辈分又高,能怎么办?”
赵星河道:“行了,我来打电话跟大亮哥,既然他有这个能力,就得出来把这件事情搞好。”
赵父道:“是啊,河对面的上坑小组,他们的祠堂推倒了重建,修得很好。还有我们村的下队,重修祠堂,花了好几百万,也很气派。”
“现在我们这边都快成笑话了,我们人品最多,办事却不齐心,每次都有那么几个老辈出来打岔,难啊!”
赵星河道:“说到底,还是钱的事,能用钱解决的事,那就不是事。依我看,我们不仅要重修祠堂和重新香火房,也应该重修新桥,老桥太旧,桥面太窄了。”
“车子进出太不方便了,还有,村里的路面也应该重新规划硬化一下,卫生很重要。别每次回村,出来走上几步,都要弄一鞋的泥巴。”
赵父一听,立即道:“建新桥的事情也议过了。”
赵星河意外的道:“议了,建哪里?”
赵父道:“下村,从山辽那里进来。”
赵星河回忆了一下,道:“从那里,确实不错,不过山辽人同意吗?”
赵父道:“有什么不同意的?山辽人也是从我们村迁过去的,都是一脉同宗,只是出了五服而已。”
赵星河道:“那行,我出钱,一千万不够就出两千万,我希望等我们过年回去的时候,老家可以大变样。”
赵父闻言,大吃一惊,道:“你疯了!”
这可是两千万,不是两千块,他儿子有这么多钱吗?
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赵星河摆手道:“没事,我对外做慈善都花了几个亿,两千万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