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怒,只见西宫门上挂一口宝剑。
殿下取剑在手:“好逆贼,你欺心行刺,敢陷害国母。”
手持宝剑,朝前一伸,就要把姜环一剑砍为两段。
姜环吓得面无血色。
“不行!
不能杀他!”
剑尖已经抵在姜环胸口。
殷郊强忍怒气,收了宝剑。
一旁殷洪看了,怒火冲天,“哥哥,这人害了母亲,让母亲受此大刑羞辱,怎不一剑杀了他,先杀姜环,再斩妖妃妲己,为母亲明怨洗恨?
要是哥哥不敢,就让弟弟我来一剑杀了此贼!”
殷郊一把抓住殷洪,一旁的黄妃也反应过来,劝住殷洪,
“殿下!你忒暴躁。
如今若是杀了姜环,人死无对。
你待我也将铜斗烙他的手,或用严刑拷讯,他自招出;也晓得谁人主谋,我好回旨。”
殷郊强忍心中痛苦,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一切有劳黄妃,还请黄妃这就用刑,一国之母,怎能轻死?
这个事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个中缘由。
殷郊清清楚楚。
如今见了姜皇后惨死眼前,心中一股杀意汹涌,几乎难以抑制。
殷洪双眸泪水如注,让人放下姜皇后的尸身,平放在地上,大悲无声,凝噎无语,双拳上青筋暴跳。
“姜环,你陷害国母,罪大恶极,若是招出幕后主谋,还有机会留一个全尸,如实不然,一旦查清,株连九族,凌迟处死。”
黄妃杏眼圆瞪,气势汹汹。
姜环默然不语。
黄妃立即道,“把他上了炮烙!”
又让人把姜皇后受不住炮烙之刑,生生痛死的事情,令人告知商王帝辛。
殷郊心知自己在皇宫中的势力薄弱,无法对抗商王,即刻前往朝堂,见了朝堂众臣。
“太子殿下,因何到了朝堂上来?”
殷郊一把拉住黄飞虎的袍服,顿足痛哭道,“黄将军,父王听信妲己之言,不分皂白,将我母后剜去一目,铜斗烧红,烙去二手,死於西宫。
望列位皇伯怜我母亲受屈身亡,救我殷郊,庶不失成汤之一脉。”
两班文武,齐含泪上前言:“国母受诬,我等如何坐视?可鸣钟击鼓,即请天子上殿,声明其事;庶几罪人可得,洗雪皇后冤枉。”
殷郊道,“刺客贼人正在宫中,还请列位共同前往,我自有办法审出幕后之人,到时还请列位皇伯,大人,将军,替我做个见证,斩杀幕后之人。”
两班文武齐声道,“理应如此。”
当即顾不得规矩,随了殷郊,进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