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懂不懂!”
陈牧气的牙痒痒,走过去双手揪住对方的辫子,如方向盘一般拽来拽去。
怎么最近不懂礼貌的人越来越多,进屋都不知道敲门的吗?
“放开我头发。”
苏巧儿将两个乌黑辫子夺回来,小心翼翼的保护住,杏目瞪着男人。“那你为啥不反锁门,上次你亲我的时候,都知道把门反锁。整天就知道躲在里面亲女人。”
“……”
这丫头还真不知道害羞啊。
陈牧干咳了两声,问道:“说吧,究竟什么事。”
苏巧儿白了一眼,看到桌上有茶壶便倒了一杯,润完嗓子后才说道:“你不是让我去监视那个季瓶儿吗?有发现了。”
“这么快?”
陈牧眼睛一亮,忙问道。“快说,发现什么了?”
季瓶儿在此案中绝对是关键人物。
如果能从她身上挖出些线索来,那对案情的推动是巨大的。
苏巧儿说道:“那个季瓶儿在昨晚子时末的时候,偷偷溜出了王府,好像是跟一个女人见面。”
“好像?你没看清楚?”陈牧蚕眉微皱。
苏巧儿没好气道:“我跟到了外城北区的一处荒郊野外,但是那里提前就被设置了阵法,我差点被发现,隐隐间觉得对方是一个女人,反正有八九成可能性。”
陈牧有些纳闷。
好端端的,季瓶儿半夜三更跑去见一个女人是做什么?
约会?
难道也是拉拉?
“哦对了……”苏巧儿又说道。“那个阵法应该是阴阳宗的阵法。”
陈牧看向云芷月。
此时云芷月也愣住了,灵动的眸子牢牢盯住苏巧儿问道:“你确定是阴阳宗的阵法?”
“应该没错的,我的见识虽然没有爹爹多,但一些阵法还是有个大概鉴别能力的。”
苏巧儿颇为自傲地说道。
顺手拍了拍自己有些平板电脑趋势的胸脯。
云芷月柳眉蹙紧:“如果是阴阳阵法,有很大可能性就是偷了秘笈的那个阴阳宗叛徒,可她为什么会跟东远王府的郡主扯上关系?”
“也许是在做交易。”
陈牧目光灼灼,走到案桌前又写了几个信息钉在墙壁上。
他沉声说道:“我现在有个猜测,这个季瓶儿或许是中间人,许吴青体内的补药也许是她给的。”
未婚妻给未婚夫补药,后者又怎么会怀疑,甚至去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