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羽也懒得骂她了,无力说道:“给我点水。”
青萝忙拿起桌上被陈牧喝剩一半的茶壶,准备往杯子里倒,却听床榻上女人说道。“直接拿过来。”
“哦。”
青萝将水壶递过去。
白纤羽抱着水壶与刚才的陈牧那样毫无形象的喝了起来。
将茶壶递过去,白纤羽刚要起身,却抽了口冷气,脸色白的有些吓人,对青萝疲惫道:“药。”
“药?”
瞥了眼床榻上空空如也的丹药盒子,青萝无语道。“不是吧姐,还要啊。”
白纤羽气骂道:“你个蠢丫头,是创伤药。”
“哦,哦。”
青萝连忙点头。
……
陈牧简单洗漱了一下,没敢去房间,特意跑到外面缓存体力。
外面的空气真新鲜啊。
此时街道并未有多少行人,唯有几个赶集的,陈牧大口呼吸着,莫名有了一种自由的感觉。
陈牧到此刻才真正体会到‘如狼似虎’有多么可怕。
“到底怎么回事,以前娘子也没这么凶悍啊。”
陈牧百思不得其解。
丢人。
还是第一次在自家娘子面前丢人。
不过陈牧把这笔账给记下来,他暗暗发誓,等回到京城把美妇叫上。
“起得倒挺早。”
陆天穹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望着扶着自己膝盖的陈牧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不会真让你娘子罚跪了一晚上搓衣板吧。”
“母老虎,不值一提。”陈牧摆了摆手。
陆天穹坐在旁边,勾住他的肩膀:“有一说一,你娘子确实是母老虎,昨晚骂我,说是我带你来嫖的。”
“本来就是你提议的。”
陈牧倒打一耙。
陆天穹翻了个白眼嘿嘿:“不过你小子也得感谢我,昨晚你那夫人批评我的时候,我可是给你说了不少好话。”
“你会给我说好话?”
“当然。”
陆天穹简单将昨晚为陈牧辩解的话语说了一遍。
“那就多谢了。”
陈牧揉了揉酸麻的腰部,换了个好点姿势坐下。
他望着天边溢出的晨光道:“不过你也夸的太狠了,虽然我眼界确实高,但也不至于忽略欲望,人本来就是俗物,上几个姑娘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