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梅便凑过来:
“王厂长,说说你对我表妹的印象怎么样?虽然没那个关芹芹长得漂亮,可是她确实是个好女人,干活儿可麻利了,性格也好,有女人味,可会伺候男人了。”
“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个问题来了,我们不是业务关系吗,和她性格有什么关系?”
“昨天晚上你纪哥喝酒去了,我和表妹一起回的家,在一起说了一晚上的话,她说她看上你了,让我跟你说说。”
“啊?这么急?才刚接触就说这种事儿。”
“不是带着两个孩子过的得难吗,现在娘家娘亲给看着,娘家人也都嫌弃,都快被赶出家门了,我想帮又帮不了多少,她也只是想找个男人靠上。”
王胜文心想,自己这算是什么破神通,怎么随便一个寡妇都想靠上自己?才见过一次面就能产生这种心思,这神通也太不靠谱了,简直就是给往身上拼命增加压力。
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行吧,我表姐今天正好过来了,看看她们交往的结果吧,如果我表姐不认可,那我也就没办法了,刚接触也不太了解,不能走关芹芹那条老路,毕竟她还有孩子。”
“那你完了,你表姐肯定愿意,她说你表姐原来就很同情她,还经常给她送东西。你表姐不会也是你的女人吧?怎么说跟着你出来就出来了?”
对此,王胜文没做解释,反而是出了办公室门,去车间里看干活儿的去了,还是和曲厂长那样的人谈话舒服。
晚上聚餐在厂里的会议室,五个车间主任,加上王胜文、纪区长、郑厂长、刘玉梅、何大清正好是十个人,本来是不让何大清参加的,但是人家硬是给炒了四个菜端上来,不让参加就太不近人情了。
王胜文从神识空间里拿出了十瓶竹叶青,纪区长也拿来了四瓶古井贡。
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看着都吓人。
别说,吃鹿肉喝竹叶青,味道还真不错。
各位下属都年龄都比王胜文和纪区长大,酒桌上自然也就没有了敬酒这一说法,大家只是推杯换盏相互喝几个而已。
倒是喝到一半的时候,何大清端着酒杯来到王胜文身边:
“王厂长,虽然咱俩初次见面,可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傻柱天天在家师傅长师傅短的,叫的比我这个亲爹都亲。”
王胜文心想:虽然咱俩没见过,但是你还不知道你有个亲弟弟在正阳门那边吧,以前我和他可是经常见面,所以对你这长相可是太熟悉了。
“何师傅,傻柱那徒弟算不得真,我只是给了菜谱,人家自己练的,他硬那样叫,我也没办法。”
何大清和他一碰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王厂长,你可别这么说,这炒辣酱的手艺,可是你实打实教的吧,他不认你这师傅认谁,你看,我现在都靠这个手艺吃饭呢,还吃得不错,这都是你的功劳。你就喝这杯吧!”
王胜文只能喝下。
何大清又指挥在桌子边伺候局的白寡妇把酒倒满:
“王厂长,你可能也知道,我们曾经犯过错,但是现在知道错了,我们改,求你以后放过我们。”
王胜文看了眼白寡妇,还可以,六七分的姿色,挺有女人味,怪不得当年何大清宁愿舍弃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也要跟着她跑去保定。
“何师傅,那是你的家事儿,我管不着的,至于让雨水他们去找你们,完全是为了他们的婚事儿。至于放过不放过这个问题,根本就无从谈起,你们只要认真工作,没人会针对你们。”
何大清又是一饮而尽:
“好嘞,听你的话,我们好好干,你让我们来,就算是给我们了个好活路了,谢谢了啊!”
说着就坐了回去。
纪区长和王胜文一起喝得最多,,俩厂长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跟你说啊,王厂长王老弟,我从来到昌平,都没这么痛快过,包括娶媳妇。”
王胜文只看到,一道箭一般的眼光朝他射了过去,于是连忙替他圆场,并在脚底下踢了他一下:
“哎呀,纪哥纪区长,这怎么能跟离婚比呢,结婚可是人生大喜事儿,不能比的。”
纪区长毕竟是酒场老油子,立马就反应过来:
“嗨,我是说喝酒,当时他们都不让我喝啊。”
王胜文心想,你要是喝了酒,肯定跟宋红兵一个下场,被这小辣椒给揍了,或许揍得更狠。
刘玉梅插嘴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