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
“怎么不告诉一下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就是好奇,没有要偷看的意思。”
严鞘生怕6妍误会,忙解释道,
“还有别的事吗?”
“你酒楼开业我能来吗?”
“欢迎之至,开业当天,一律八折。”
“那他呢?也是八折?”
严鞘指着杨拙问道。
“他不用钱。”
“这不公平。“
“有啥不公平,我们是一起的。”
因还有不少人递交了应征资料,6妍看了几个觉得满意的,让杨拙通知对方来面谈。
“她是我媳妇儿,定了亲的。”杨拙经过严鞘身边时,说道。
严鞘心里闷得透不过气来,心也好像被抽走了一部分。
再也没待下去的心情,魂不守舍地回医馆了。连6韜叫他都没反应。
晚饭也没吃,便躺床上去了。蒙着头便睡。
6大夫叫了严鞘半天,也没反应。
6大夫把自家孙子叫过来,详详细细地问了最近严鞘的行踪,祖孙俩得出一致结论:
这肯定和6妍有关。
莫非是严鞘向6妍表白被拒绝了?6妍是个聪明的孩子,大概也看出严鞘身世必定不凡吧。
想到这,对感情神经大条的6大夫推开严鞘的房门,对用被子蒙着头的说道:
“天下女子多的是,妍丫头她是个聪明的,肯定能猜出你出身不凡,知道门不当户不对的,拒绝你是常理之中。再说了,以她的性格,肯定不甘作妾。”
“你懂什么,我又没说喜欢她。”
严鞘闷闷地回了一句。
“你脸上就写着-你喜欢她,我这老头子都看出来了,还死鸭子嘴硬。要真喜欢,就想办法,想当年我……”
“师傅,您饶了我吧,您老人家的故事惊天地泣鬼神,那是因为男未婚女未嫁。你看我,京城有个未婚妻,这次也是逼婚才逃出来的,再说,那丫头也有未婚夫了。”
说到最后一句,严鞘感觉浑身都被抽空了似的,有些恍惚。
“定亲又不是成婚,想办法让她喜欢上你,再退亲便是。”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我现在就去县里。”
说完,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