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就掉了呗。”她将那一朵去了生命的红玫瑰丢在桌上,抬脚上楼。
ay嘀咕了句,“主要是陆先生这几天总拿起来看。”
白语薇顿住脚,望向那朵玫瑰,“什么时候有这花儿的?”
“啊?”ay不解,想了想,“最近先生桌上一直摆着这个,但是好像都不太一样。”有时候花朵大,有时候小,也有过其他颜色,不过红色居多。她想继续说,不过白语薇已经转身出去了。
清新的香氛与温暖的水汽将筋骨泡的懒散,陆淮修胃灼的难受,喊了声:“老婆。”
浴室到卧室有番距离,他正懊恼对方可能不会出现,蓄起力量准备喊的大声点,便见纤白的长腿从门缝探出,随之是一丝不挂的牛奶肌美人。
如瀑般的黑长直漾至腰际,波涛翻涌。
他喉结滚了滚,有些人就是永远看不够。
白语薇跨坐在按摩浴缸边,濡湿处略过风凉感。
她按了开关,按摩浴缸的波浪从四周聚向中央,白色泡沫汇成一朵大白花,将陆淮修某处遮的恰到好处。
她挑眉,嗲声问:“陆先生想要什么服务?”
陆淮修手捂在胃上,可酒精的快感如那堆泡沫在某处聚集、堆高,他哑声苦笑道:“不如先吃颗胃药?”
白语薇垂眸,嘴角勾起笑,脚尖点入泡沫膨发区,对他的要求恍若未闻,“今天我任君处置。”
浴室水花四溅,泡沫翻飞,像是下了场雨,各色液体弹至瓷砖,镜面,顶板,混响效果亦绝佳。
白语薇摩挲他的湿发,埋在他耳后问:“你喜欢玫瑰?”
“嗯。”陆淮修闷哼了声。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她穿着了件红色舞裙,v领低到脐,两颗娇|挺的半圆若隐若现。那天他觉得她像朵玫瑰一样耀眼,红的同他失控跳动的心脏一样肆。可不就是一朵玫瑰。
他脑海里盘旋回放着画面,突然被她咬了一口,力道还不轻,他扭身,“怎么了?”
“陆淮修,你书房的玫瑰可以跟我说说吗?”ay说他书房的永生花最近时常更替,想来是很重要的象征吧。
听说那个叫赵霓霏的墓前,每天都会摆放一支新鲜的厄瓜多尔红玫瑰。她一定是长情的陆淮修眼里一个极其独特的存在吧。
圆形浴缸容他两绰绰有余,白语薇问完,卧躺至浴缸对侧,静静地等待。
终于鼓起勇气破开胸口的郁结,她想,也许就是个动人的故事呢,也许那个决定是他在伤心欲绝时候做出的呢,也许以后他会改变心意呢?
“你喜欢那朵永生花吗?”陆淮修拧眉咬牙,手又揉了揉胃。他欲起身又被她脚尖抵住某处动弹不得。
“你问我喜不喜欢?”她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眼里是不敢置信。
灯光将美目迷离成弯月形状,陆淮修眼前朦着太过温情的光,没听出她不快的口吻,认真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啊!”俊颜瞬间扭曲,娇嫩的膜皮似乎被指尖蹭破了,敏感处火辣辣一阵疼。
“陆淮修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讨厌玫瑰了!”
微雨天,王菲菲拎着袋精装礼盒包的土苹果在医院大门口踌躇了许久,脚尖踢踏踢踏来回撞击墙角,待真皮鞋头蹭了一脚的灰,才不情不愿眼睛一闭身子一转冲向电梯。
感情来去不由己,还是工作稳妥。
病房里,汪致霆手上输着吊瓶,正在耍手机。这位小爷哮喘犯了也不肯休息。
王菲菲特意画了个艳丽的妆容,倒也不是想勾引汪致霆,纯粹是为了生计,让老板看见自己的颜值价值。
本来有个高富帅老板应该乐乐呵呵地搔首弄姿,多少能分到点好,结果汪致霆还不如那些油头肥面的啤酒肚子们,至少后者近女色,撒娇有去路,眼前这厮,你越扭动他越嫌弃,简直是那里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