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这才拿起笔慢悠悠抄她的笔记,不过临到下课也没做多少。
眼看老师马上要检查了,宋辞晚做了十几年最愚蠢的一件事,她将池砚的课本和她的对调了。
看着池砚的课本,心跳如鼓,大脑一片空白。
数学老师第一个检查两人的课本,目光落在宋辞晚身上,轻轻敲了桌子,“怎么没做笔记?”
宋辞晚反应过来自已的愚蠢,脸颊微红。
宋辞晚你是不是猪脑子……
这时,数学老师又看向池砚,“你数学满分,没能及时帮助同学记笔记,第一章抄二十遍。”
池砚伸手拿过宋辞晚面前的课本,“这是我的。”
说话间又将她的课本还给她。
宋辞晚:“……”
数学老师翻看池砚课本上的名字,随后又道:“高中数学比初中难,认真听。”
也没说罚抄的事情。
宋辞晚劫后余生般的低低吐了一口气,她今天真是猪脑袋。
突然敲桌子的声音响起,她侧头看向旁边,男生一副下午犯困的模样。
他语调懒散,“宋辞晚,你心眼都快崩我脸上了。”
宋辞晚低头摸抽屉里的东西,小声道:“是你不写笔记。”
她真没想到他数学竟然满分,难怪不做笔记。
“然后你就害我罚抄?”
池砚趴在桌子上,歪头盯着她,示意她给个说法。
他这样子说,宋辞晚有点心虚了,起身道:“我上厕所了。”
从厕所回来,正好听见周洲在池砚的旁边鬼哭狼嚎,一副世界不公的模样道:“你也没写完,凭什么你不用抄,数学满分很了不起吗?我考二十几分,全校也找不出第二人。”
“区别待遇我受够了。”
“是我不想记吗?我是根本不知道记哪里。”
宋辞晚:“……”
她拿起杯子又去接水了,回来的时候,周洲已经回到后面了,池砚趴在桌子上睡觉。
她松了一口气,复习刚才上课的知识点。
直到晚自习下,她和池砚没有说一句话,池砚忙着上课打盹,她忙着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