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军子赶去李锐家的半路上,听到有人在村头嚼舌头,造谣他和李锐昨天跑去温市赌博去了。
为首的还是徐兰芝。
“你们别听李锐瞎说,他和二军子昨天肯定没去看船,他俩昨天估摸着去温市赌博去了。”
“说不定昨天他俩还在温市乱搞了。”
“这男人呢,有钱就容易变坏。”
徐兰芝边嗑瓜子边兴奋说着。
此时,围着徐兰芝的那几人,全是村里喜欢说是非的中年妇女。
她们一天天的,啥事也不干,就喜欢聚在一起,张家长李家短,搬弄是非。
“还真有可能耶!”
“赌博有瘾,怎么可能说戒,就戒呢?”
“李锐家那辆新买的车,可能保不住了,再有钱的人,只要染上赌,都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二军子悄咪咪地走了过来。
“玛德,你们说啥呢?吃饱了撑的,是吧!”
听了一会儿,二军子突然窜到几人跟前,破口大骂。
刚才几人说得正起劲,连二军子悄咪咪地走过来,她们都没察觉到。
徐兰芝和围着她的那几个中年妇女魂儿差点被吓没。
这会儿,她们每个人都在她们的手拍她们的胸口,来回大喘气。
“二军子,你干什么呢!”徐兰芝气稍微理顺一点,便立马瞪大眼睛,瞪着二军子,凶巴巴地怒吼道
“你们几个在胡说八道什么!”二军子怒气冲冲地反问道。
徐兰芝双手叉腰,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二军子,你管天管地,你咋还想管我们说话放屁呀!”
二军子可不是吃素的。
他指着徐兰芝的鼻子,嘴角上扬,阴恻恻地笑道:“徐兰芝,你要这么说,那我以后见到你们村的人,就跟别人说你天天晚上偷汉子,你总不能管我说话放屁吧!”
徐兰芝一听,便慌了。
“二军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我啥时候偷过汉子?”
“你这不是恶意中伤我吗?”
二军子呵呵一笑,反唇相讥道:“你刚才难道不是在中伤我和我锐哥吗?”
“玛德,就准你中伤别人,不允许别人中伤你呀!”
“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