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不是吧,连你都查不出来。”练僻假装吃惊的说道。
“那也要看对手是谁了。”
“其实那天我也没有亲眼看到玛格丽娜本人,只是一张照片上她和那个医院的院长鸠山尾雄都在上面,我觉得很蹊跷。”
练僻没有将鸠山尾雄认识自己以及玛格丽娜也想杀他的事告诉塞巴斯蒂安。他不想对方为自己的事情分神,更不想他因为自己的事而陷入危险……总而言之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对于一个政客练僻始终不敢吐露太多,即便他是自己的朋友。这既是一种关怀,也是一种防备。
“即使这样说也不能证明玛格丽娜参与了这件事情,可惜证据几乎都毁了。”塞巴斯蒂安嘀咕道,他似乎是在对练僻说,也似乎是在对着自己喃喃自语。从他的语气中练僻反而觉得他懊悔自己又失去了一次扳倒对方的机会。
“没事,还有机会的。”他笑着安慰道。
“啊?哈,是啊。怎么样,可以走了吗?”
“不行。”练僻的反应让塞巴斯蒂安愣了一下。
“这里有什么可待的?你不会真在这里时间长了脑子出问题了吧。”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大概知道点。”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自己不逃出来。”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做错。当初那个混蛋警察抓我的时候我根本就是问心无愧,所以我要等,等到哪天他来放我出去。”
“你有必要和这种人怄气吗?万一对方回过头忘了呢?”
“哼,他不会忘的。我知道这家伙的为人,我要他来把我请出去。”练僻抬头扬天高傲的说道。
“哎哎,随便你,以后哪天你想出来,而那家伙又忘记你了你就给我打个电话。千万别自己逃出来啊,否则……”
“否则又要惹麻烦了,我知道我知道。”练僻频频挥手催促着塞巴斯蒂安赶快离开,而他也是连连摇头完全拿这个朋友没有办法。
等到塞巴斯蒂安走后,练僻再次坐回了原地。
“你说,那个叫克里斯的家伙会来找我吗?”
白依摇了摇头,大概的意思是希望不大。
“我倒不这么觉得,不如我们赌一赌?”
白依还没来得及回话,只听门外的看守又喊:“练僻你可以出去了,有个警察来保你。”
“我就说吧。”练僻贼贼的望着白依,“回头请我吃叉烧饭。”
白依吃惊的用手指着自己,意思说:我还没答应要和你打赌啊。
就这样,短暂的精神病生涯就这么结束了。练僻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让那个榆木疙瘩警察回心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