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呼吸沉沉。
阿离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她想日。他!就现在,下不来床的那种!
萧言炙热的目光盯着阿离,呼吸滚烫。面上看着正经的很,其实脑子里的车早已飙上了高速,连怎么把阿离抵在身旁宫墙上摩擦的姿势她都想好了。
阿离走了两步,突然觉得今天太阳好像有点猛,灼的他屁。股疼。碍于面子又不好反手去揉,只别别扭扭的夹紧屁。股走快些。
后宫跟前廷的分叉口到了,两条路上分别站了两位引路的奴才。
阿离这边是位侍从,萧言那边是位宫使。
阿离松开萧言,余光瞥向双手交叠垂眸颔首的侍从,没来由的心里发虚,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女人,眼睛疯狂暗示。
[呜,我害怕QAQ。]
萧言心里软的不行,抬手捧着阿离的脸,垂眸认真的看着他,“殿下已经嫁给臣了,一切事情都有臣在呢。”
[呜。]
他心里哼哼唧唧的,想让萧言跟他一起去壮胆。
可萧言是女的,她要见的是皇帝不能进后宫。
阿离咬咬唇,长睫煽动,口不对心的说,“我能有什么事儿,你别黏黏糊糊的让人笑话。”
[你抱我一下嘛,就一下好不好?]
阿离的手指偷偷攥着萧言的朝服,仰头看她。那双形状姣好的凤眸直直的望着她,茶棕色的眸子干净的像颗琥珀,里面映着他的不安。
萧言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他额头,清润的嗓音里带着笑,“臣就是个粘人精,没有殿下都活不下去。”
她松开阿离,“回头臣就在这儿等殿下,等殿下带臣出宫。”
阿离轻轻咳两声,掩饰脸上红晕,“知、知道了。”
两人分开走,侍从沉默的走在前面带路,阿离偷偷伸手摸向额头,那里好像还残留着温热的湿润感,惹的他心尖轻颤,红着脸缩回手指。
好像没那么怕了。
阿离舒了口气,打起精神往后宫走。
萧言目送阿离走远了才看向等着给自己引路的宫使,含笑说,“让您见笑了。”
“不敢,驸马与十殿下感情深这是好事。”宫使到底是御前办事的人,说话行事让人挑不出毛病,并不会因为阿离不受宠就轻视看低了萧言。
她微微弓腰颔首,嘴角挂着清浅的笑,“驸马咱们走吧,陛下还等着呢。”
萧言从袖筒里掏出一锭银子,不动声色的塞到宫使手心里,“来,沾沾喜气。”
宫使手指轻扯衣袖,将手心里的银锭子盖住,嘴角笑意加深,“驸马可有想问的事儿?”
萧言摆手,“您别多想,我不是有事要打听,纯属就是高兴而已。”
有钱,任性。
宫使还是头回见着这么单纯不做作上来就给钱的驸马,心里生出些许好感,看她的眼神就跟看锭移动的金元宝似的,盼着她下回多高兴高兴。
不是萧言不想问,实在是从宫使嘴里问不出来太多有用的东西,御前能说上话的只有皇帝身旁伺候的御官。
皇帝已经下了早朝,正在御书房里跟朝臣交代事情。听闻驸马进宫谢恩来了,便让御官先出来接待。
御官四十来岁,是个身形微胖面相一团和气的女人,她弓腰走到萧言面前,客气的说,“劳烦驸马等等,陛下还在接见朝臣。”
萧言上前两步,目光左右看看,从袖筒里掏出个金锭子塞御官手里,见她含笑收下,这才后退几步拱手作揖,“多谢御官告知。”
有钱能使鬼推磨。